很奇怪,在我意識的最後一刻,我聽到了這麼一句嚴厲而又關切的話語,無比清晰明朗,直達我的腦海,好像是剛剛熟睡的人,猛地被別人叫醒一樣。
齊氏聽了,趕緊是住了腳,回到葉君宜身旁來。其餘幾人卻是各自懷了心事走了出去。
此次靈山傾巢而出,若是崑崙與其硬拼,恐怕最好結果也就是兩敗俱傷罷了。
我看得有點懵,不過直覺告訴我,花家的動盪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很有可能就是禍起蕭牆,而因為我知道李奕霖的為人,所以我相信他,他是無辜的。
天知道,我問出這句話時心理上的激動,我這人腦子還算可以,我咋然間就想到了譚富之前跟我提及的事情,在南京,有幾個牛逼的年輕子弟,拿走了寶劍。
我心一陣匪夷,這主僕倆一唱一和倒演起來了,這老僕人如此愚忠,雲妃又如此狡猾,倒真是始料未及。
葉天知道阿奎還是有些緊張,此刻,也是明白,阿奎還是需要適應一會兒。離著那崗哨也是越來越近了,葉天看向那崗哨之中,是一位膀大腰圓的壯漢,這壯漢身高兩米由於,那一身的肌肉,略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