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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成振業低聲問道,語氣凝重,“你們是……?”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終於從黑暗中傳來,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你們是成振業和周德嗎?”
成振業的心裡猛地一緊,面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我們?”
那人緩緩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光芒:“我知道你們,也知道你們在這裡守夜。我們有事找你們。”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打量兩人。“不過,今晚你們最好小心一點。這裡……不太安全。”
聽到這句話,成振業和周德的神情立刻變得警覺,他們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做出了反應——保持距離,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什麼事?”成振業冷靜地問,他的眼神警惕地掃過那三個人的每一個細節,試圖從中找出一絲破綻。
“你們現在不是唯一的目標了。”男人的聲音依舊冰冷,“那些喪屍的變化,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們的任務,已經變得更加複雜。”
“什麼?”成振業微微皺眉,心裡瞬間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你什麼意思?”
男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示意身後的兩人退後一步,接著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張舊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的模糊身影,身上穿著制服,表情嚴肅而冷峻。
“這是楊子晴。”男人低聲說道,“她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倖存者,或許她是你們接下來最大的麻煩。”
照片上的女人臉上帶著堅毅與警覺,彷彿已經看透了所有的生死存亡。而此時的成振業,終於明白了——這場危機,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而另一邊,李欣臉色鐵青,憤憤不平地看著那人,咬牙道:“原本手到擒來的事,誰知道你那個破計劃搞得一團糟,結果竟然讓那個女人把鐲子搶回去了。都是你的錯,早上也不來,現在倒好,事情都搞砸了!”
她憤怒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那人,眼底的怨毒幾乎能凝結成冰。她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準備的好戲,竟然落得這般下場。
那人輕蔑地勾了勾嘴角,聲音冷得像刀鋒:“就你也敢說別人?連個手鐲都藏不住,真是有本事,李小姐。”他冷哼了一聲,甩開手中的刀,目光帶著嘲諷:“既然沒拿到東西,那報酬也就算了。你們一個也不配。”
說完,他轉身要走,身影一瞬間消失在昏暗的夜色裡,彷彿一頭悄無聲息的猛獸。
“等等!”李欣見狀,立刻慌了,快速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人的胳膊,眼中帶著急迫和懇求:“你不能這樣!我可是出了力的!要不是你現在才來,要是能早點來,事情怎麼會拖成這樣?你說過的,報酬是不能反悔的!你不能食言!”
她的話音帶著一絲哀求,又像極了一個憤怒的母獅,在為自己失去的機會拼命爭取。
那人頓了頓,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冷眼掃過李欣:“出力?你還真當自己是個大功臣了。”他輕蔑地笑了,隨即緩緩轉身,眼神冰冷地注視著她:“你別忘了,是我把你帶入了這場遊戲。說白了,沒有我,你們連這鐲子都碰不著。”他的話語如同冰錐刺入李欣的心,冷漠無情。
李欣的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她不想讓這個機會從自己手中溜走。緊接著,她冷笑了一聲,聲音帶著一絲挑釁:“你知道什麼?反正我已經出力了。行,那你去問問楊子晴,看看她會不會把鐲子交給你。你不過是個外人,想要那麼輕鬆就拿到手?”
“我警告你,別逼我。”男人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低沉的聲音充滿威脅。
李欣的手不自覺地微微收緊,心底卻仍帶著一股怒火。“不然呢?你打算怎麼樣?”她冷笑著挑釁,眼神如同刀鋒一般銳利。
空氣瞬間凝固,四周瀰漫著壓迫的氣氛,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幾分。
這時,張程凱迅速站了出來,他的臉上掛著不太真誠的笑容,眼神卻在暗中觀察著男人的一舉一動:“朋友,別生氣嘛,李欣只是太急了,稍微激動一點。你看,咱們是合作關係,咱們也不想搞得這麼僵硬,不如大家坐下來談談,怎麼樣?”
他聲音溫和,卻不乏挑釁的意味。張程凱知道,眼前這個人有著強烈的氣場,若是過於直接地對抗,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他不想自己也被捲入其中。
男人低低地一笑,那笑容像冰雪融化的瞬間,瞬間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冰冷。他似乎沒有在意張程凱的圓場,只是低聲道:“你們想知道我為什麼找上你們嗎?你們覺得一個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