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礦石，彷彿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楊子晴點點頭，但隨即搖了搖頭，“不，是用精神。”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肯定，但並不完全確定。畢竟這種方式，她自己也只是試了幾次。
江之煥沉默了片刻，隨即低頭拾起那塊方形的礦石，閉上眼睛，聚精會神地感受。過了一會，他猛地睜開眼睛，眼中滿是難掩的激動，“我感覺到了！裡面有空間！ 一個不規則的空洞，是真的存在！”
他將那塊礦石遞給其他人：“你們也試試，不要用異能，而是用感覺。就像感覺到一陣風從你身邊吹過那樣。”他的語氣充滿了試探，卻又帶著一絲狂熱。
楊子晴看著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嘗試，每個人的表情各異。有的仍然一無所獲，有的則如江之煥一樣激動地發現了空間的存在。她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有些詫異，卻也更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江之煥對她低聲說道：“我們以前一直想岔了，覺得只有異能者才會感知空間，所有的研究也都圍繞這個出發點。可我們沒有想到，這個空間器並非只能依靠異能作為鑰匙開啟。這小小的東西，經過葉曉開鑿，已經變得脆弱不堪，而人的精神卻不像異能那樣具有強大的破壞力，反而能讓它穩定下來。”
旁邊的女性研究員也笑著點頭：“是啊，要是發明出來的東西，只有異能者才能使用，那市場就太小了。我們怎麼沒從這方面去思考呢？”
一直在旁邊觀察的切割專家也沉著地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材料的要求會小很多，空間器的穩定性就能提高很多。”
他頓了頓，又舉了個比喻，“就像一把斧頭一樣，砍樹的壽命肯定比砍石頭的長。雖然比喻不太恰當，但道理是一樣的。”
正在做記錄的男子還在皺眉細細感知那塊礦石，顯然他還沒感知到空間的存在。見大家都已經討論了起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雖然我，還沒感應到什麼……但是，我同意你們的看法。”他略帶羞愧地低下頭，似乎對自己還未能突破這一關有些不安。
楊子晴忍不住笑了，心中既覺得好笑，又有些欣慰。“看來，真正的突破，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