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幫忙,到時候,懲罰會更重。
而且對方一口咬定她偷東西,到哪裡都輸理,一旦唐家解僱她,一個手腳不好的人,再找活都沒人僱。
她更不放心,在這個家裡處處受打壓的唐琪。
自己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總能給那孩子做一碗熱湯,一碗熱飯。
所以她忍了下來。
過了一會,劉芳已經打了秀姨不少耳光之後,揪下幾撮頭髮。
唐琳兩手插腰,在一旁看得正帶勁。
這一刻,她感覺好像劉芳打的不是一個傭人,而是唐琪,她又嫉妒,又無奈的唐琪。
若只是一個傭人,她可不會這麼在意。
終於,唐琳再次下指令。
“別順著一處打,換個地方。”
這人死心眼,淨挑顯眼處打,若傳出自虐待傭人可不好。
於是劉芳改打秀姨身上。
又掐又擰又踩,秀姨身上的青紫,就是那麼來的。
客廳沙發上的唐氏夫婦,依舊邊吃水果邊看電視。
任由他們的女兒施虐、揉藺這個待候了他們將近二十年的傭人。
秀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甚至都得不到他們一個眼神。
終於,劉芳打累了,氣喘吁吁,唐琳也喊了停。
秀姨原以為懲罰完了,可以解脫了,但轉頭卻看見唐琳手裡拿了一個砍刀。
她瞪大眼睛,“小姐饒命。”
唐明駿夫婦也終於轉過頭來,“琳琳,為了一個傭人,背上人命不值得。”
雖然出事了,以他的人脈,能夠週轉的來,但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