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可那笑容之中似乎也隱含著三分令人難以察覺的寒意,使人望而生畏,不敢輕易與之親近。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聲高呼:“外婿卓振中、鄧氏女金娥拜見家主!”原來是卓振東夫婦已然來到堂前,他們雙雙躬身行禮,態度恭敬至極。
文士見狀,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起來,口中言道:“好,果真是我鄧氏的乘龍快婿啊!如此一表人才,當真是好生了得!”言語之間,滿是讚賞之情。
“您過獎,振中來到這方世界已有半年之久,今日方來家中拜見,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噫!能來就好,往後多走動,親戚越走越走親,你們的來意我已知曉,你們暫且在家中小住兩天,我已派人前去排查金娥的親屬是否已出世,放寬心就是。”文士毫不在意的道。
文士與卓振東夫婦兩人又客氣拉扯了一番,問了不少卓家與卓振東個人之事,對卓振東組建的建築隊頗為感興趣。
聞言建築隊雖建設進度不如直接具現,但建設成本降低一半有餘,便笑道“鄧氏七村各類建設任務不少,振東建築隊可以來試試手。”
“謝家主!”卓振東見鄧氏家主有提點之意,趕忙謝道。
……
卓振東夫婦在與鄧氏家主見完面之後,便由一名恭敬的下人引領著前往偏房歇息。一路上,兩人的心情都頗為沉重。
一進入偏房,鄧金娥便滿臉愧疚地說道:“老公,這事都怪我,若不是我今日執意回這趟孃家之門,也不至於惹出這麼多麻煩事來。說不定還連累咱們夫婦倆捲入到這場交河鎮的勢力爭鬥當中去了。”說著,她的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
卓振東連忙伸手將妻子攬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別太自責了,沒事的。此事並非針對我們而來,我們不過是碰巧趕上罷了。”然而,他心裡其實也明白,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就能解決。
鄧金娥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丈夫,焦急地說:“可是,不管怎樣,咱們終究是出手傷人了呀,那對方又怎會輕易罷休呢?”想到這裡,她不禁心急如焚,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卓振東聽了妻子的話,心中也是憂慮萬分。他鬆開懷抱,默默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眉頭緊鎖,苦苦思索著應對之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下腳步,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唉,如今想要一走了之怕是已經來不及了。在事情尚未弄清楚之前,無論我們逃到哪裡都不會安全的。正所謂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
“那現在可如何是好?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鄧金娥緊緊抓住丈夫的衣袖,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卓振東輕輕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撫道:“莫慌,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報和資訊幾乎為零,根本無法準確判斷當前的局勢。眼下也只能見機行事,走一步看一步了。”說完,他再次陷入沉思之中,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
而在鄧氏圍屋的一個偏僻角落裡,有一間清幽雅緻的書房。此時,書房內正閃爍著微弱但溫暖的燭光。只見屋內坐著三個人,他們圍坐在一張精緻的茶几旁,一邊悠閒地品嚐著香茗,一邊興致勃勃地聊天。
“茂公啊,關於卓振東夫婦二人,你究竟作何看法呢?”鄧氏家主微微側過頭去,目光投向了那位商隊領隊,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與詢問之意。
商隊領隊鄧茂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稍作思考後回答道:“依我之見,這兩人確實不錯。一路上與我們同行,表現得相當沉穩踏實。既不會喋喋不休地多嘴多舌,也不會毫無分寸地胡亂發問或惹是生非。而且從其行事風格來看,十分穩健可靠,再加上他們那一身不俗的武藝,著實讓人放心不少。”
這時,另一名圓臉白麵且無須的男子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嗯,我也覺得這兩人挺出色的。尤其是那個所謂的建築隊,似乎頗具潛力和可行性。咱們家族中不是還有一些並非急需動工的工程專案嘛,可以考慮先交給他們試試看。另外,不妨安排些人手加入其中,一則能跟著學習學習這方面的新技術和新理念,二則也可藉機深入瞭解一下這個新興事物。畢竟對於這種新生事物,我們總不能一無所知吧!”他一邊說著,一邊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好,那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我會和他們兩個詳細交代一下相關事宜。對了,關於此次商隊遭遇襲擊這件事,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或者線索呢?”
鄧茂一臉憤怒地說道:“那些可惡的傢伙竟然敢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