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卓青麟望著門口那個身影,不禁喊出了聲。只見那人身形高大,一臉稚氣未脫,嘴角周圍圍著一層細細的絨須,咧嘴一笑時,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他左手輕鬆地拎著幾隻肥美的兔子和色彩斑斕的野雞等獵物,右手則穩穩地提著一個網紋大陶罐,罐身精緻的紋路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再看他的後背,揹著一個大大的竹編揹簍,揹簍的肩帶上斜掛著一個古銅色的環首刀柄,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晃動。
這位被稱作大哥的人正是青龍,乃是大伯鼎中的長子,亦是他們這一輩中的老大。
想當年,大哥高中畢業後便毅然決然地選擇入伍,投身於祖國的邊防事業之中。在那漫長而艱苦的五年裡,他堅守在邊境線上,抵禦著嚴寒酷暑與各種危險,用自己的青春和熱血守護著國家的安寧。後來,大哥光榮退伍,並憑藉自身過硬的素質和出色的能力,成功考入了市公安局的特警支隊,繼續在維護社會治安的道路上發光發熱。
“阿麟,吶,路上撿的。”卓青麟忙向前接過大哥手上的獵物。
“阿龍!”大姑紅袖從屋後衝出來,緊緊抱住了青龍。
“啊!”青龍莫名的發現一名姑娘從屋裡衝出來抱住自己,忙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卓青麟。
卓青麟憋住笑意解釋道,“這是紅袖大姑!”
“額,大姑。”卓青龍也沒見過這麼青春洋溢、這麼跳脫的大姑啊。
“快、快進屋,剛還說到你們呢,沒想到你就回村了。”大姑紅袖忙挽著青龍的手往屋裡拖。
“這誠新太爺。”卓青麟向青龍介紹著正站在堂廳的太爺爺。
“太爺!”青龍又疑惑了,沒想到人這麼多。
“太爺和我也是今天一早到的,沒想到我們三位還挺有默契的。”大姑笑嘻嘻的說道。
……
只見那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將青龍迎進了屋內。青龍身形矯健,動作行雲流水般地順勢把身後揹著的那個碩大的揹簍輕輕地放置在了土坑角落處。要知道這位大哥青龍可是剛一回到劍門村,連片刻都未曾停歇,便急匆匆地前去拜見了老祖卓不凡。
隨後更是一刻也不敢耽誤,心急如焚地直奔家中而來。此刻,這屋子裡的四個人正圍聚在後廚之中,有的手腳麻利地收拾著新鮮水靈的菜蔬,有的則熟練地處理著活蹦亂跳的兔雞等各類食材。
他們一邊忙活著手中的活兒,一邊興致勃勃地談天說地。卓青麟也沒有閒著,他緩緩開口,向其他三人詳細地講述起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在劍門村裡的所見所聞和親身經歷。雖然他所瞭解到的情況可能並不是那麼面面俱到、詳盡無遺,但透過他繪聲繪色的描述,還是讓其餘三人大致知曉了劍門村的基本狀況以及一些有趣的風俗習慣。
而卓青龍也介紹了交河鎮的一些情況,特別是家人的訊息。
原來在交河鎮不光只有父親振中、大哥青龍,青龍在做捕快轉職任務時,在交河鎮的一家草藥鋪子裡遇到了15歲的二哥青虎。
而父親振中在做建造師任務時,發現了正在鎮東碼頭上扛貨包17歲的三哥青牛;青龍、青虎、青牛都是大伯鼎中之子,而現在大哥青龍20歲。
三哥青牛被懷時,正趕上計劃生育,屬於結紮保胎,還被罰了三百塊錢,人送外號“三百牛”,力氣大,為人一根筋,俗稱腦子軸,身高一米九,渾身筋肉,高小畢業,初二沒上完就轉上了體校,後來在大哥青龍的幫助下,在市棉紡廠當保安兼搬運工,一生只怕兩個人二叔振中、大哥青龍,現在正在交河鎮碼頭扛大包,是碼頭力夫,習有莽牛搬山勁和摔碑手殘式,摔碑手是在原世界學自三叔紹西,本是為了在棉紡廠扛大包時方便扛活的,練的比三叔還好,後來自己又在網路上補全幾個招式,三哥青年武力值挺高,未來偏向重攻重守路線,目前就是還沒找到轉值任務。
大哥青龍歷經一番艱苦努力之後,終於成功地完成了職業的轉換,成為了一名見習捕快。在此之前,他一直苦心修煉的內功心法也迎來了重大轉變,由原本的硬氣功轉而修習六扇門初級密傳功法——青龍勁氣。這一改變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挑戰,但憑藉著堅韌不拔的毅力與過人的天賦,他逐漸掌握了其中的精髓。
而在武功招式方面,青龍所擅長的乃是其在原世界武警服役期間所學的黑龍十八手以及破鋒八式刀法。經過長時間的刻苦訓練和實戰磨礪,這些招式在他手中已然運用自如,達到了令人驚歎的熟練程度。無論是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