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少爺,人我們已經給您綁回來了。”
徐林在一陣恍如隔世的愣怔之後回過了神來,卻見自己身邊湊著一個賊眉鼠眼的青衣小廝,以手遮掩著向自己彙報事情,那副賤兮兮的表情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
“公子,那姑娘家中還有個妹妹,正值豆蔻年華,嬌嫩得不行。小的僅是瞧一眼,就知道是個美人胚子,便自作主張,也給爺綁回來了。”
徐林有些無語地挪步走開,頗為嫻熟地搖了搖手中的摺扇,“譁”地一聲將其收好,放在掌中敲了敲。
小廝依然是一副諂媚陪笑的嘴臉,快步跟上徐林的步伐,落在他的身後輕聲問道:
“您看是先扣在府裡養著,還是今晚……讓她和自己那姐姐一起?”
徐林仍舊是一聲不吭地向前方走去,絲毫沒有理會小廝的意思。只是他還沒走出幾步,眼前就被一道房門擋住,昏黃微亮的燭光透過紙糊的窗戶從中透出,在徐林和小廝的身後拉出長長的影子。
“哎喲,少爺,丫鬟們還在內裡準備著呢,要不先……誒,少爺!”
絲毫不顧小廝的勸阻與驚呼,徐林搭在木質門扉上的手已經是用力一推。
隨著“吱呀”一聲,室內的燭光映照到了徐林的臉上。
“少爺。”屋裡的侍女們趕忙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齊齊向徐林躬身行禮。
徐林一眼就看見,那群侍女們正擁簇著一位被五花大綁的少女,那張櫻桃小口也被布條塞上,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個字來。
少女聽見門扉被推開的聲音,回頭望來卻是看見徐林的這張臉,滿眼皆是委屈與畏懼,驚懼的淚水簌簌流下,將她面上的淡妝再次哭花。
少女這楚楚可憐的驚鴻一瞥倒是把徐林看痴了,真叫是唇邊朱粉一櫻多,見人無語但回波。
因為麻繩捆縛,更加凸顯少女玲瓏窈窕的體態。
伴隨徐林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的腿腳不安的搖晃著,身子不住地顫抖,目光之中滿是懇求與悲慼地望向來人。
徐林只覺得體內的血液沸騰狂湧,破壞的慾望正在高漲。
“去去去,都出去!你們難不成還想留在這屋裡伺候少爺不成!”
小廝叫喚著,侍女們慌忙地逃出房間,唯留下一聲沉沉的關門聲,還有隱隱的金釵步搖劇烈的碰撞聲。
海棠嬌,梨花嫩。
晴柳纖柔,春蔥細膩,秋藕勻圓。
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傾城傾國越西子梨梨棗棗,
行雲行雨楚巫娥暮暮朝朝。
半簾楊柳風,一枕梨花月。
門外的小廝和身邊的夥計竊竊私語著:“這都幾個時辰了,那姑娘不會給少爺活活玩死吧?”
“水!”屋裡忽的傳來男人煩躁的聲音。
“來了來了。”
小廝一邊應答著,一邊又和身邊的夥計小聲說道:“我這都來來回回幾次了!哎呦,你是沒看見,這屋裡的水濺的到處都是,你說這是怎麼洗的!”
徐林覺得自己現在腦內清明得可怕,窮竭100階以內的群結構也不過是轉瞬的事情。
要說有什麼不滿意的話,這裡連好用的餐巾紙都沒有,非得叫水清洗,真是不方便。
握著手中的油性筆,徐林將少女大腿根部的那個正字的最後一橫也給補上。
眼前的人兒早已是一動不動,身體各處都是紅痕,有的是勒痕,有的是掌印。
當真是何處不可憐!
看著眼前的景象,徐林想到了一個詞:玉體橫陳。
徐林在清明的智慧加成之下,甚至還想到,這個詞典出李商隱所作諷刺北齊的詩句:“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
嗯?等一下,小憐?
徐林的臉忽然漲得通紅,又羞又惱,從牙齒縫裡咬出幾個位元組:
“大·小·姐!你給我出來!”
“誒嘿。”
原本還像條死魚一樣的姑娘忽而翻身躍起,一下貼到了徐林的身上,一邊用髮絲蹭著徐林,一邊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
“怎麼,你不喜歡嗎?”
徐林看著眼前頂著憐前輩皮囊的麻薯,暗暗咬了咬牙,後悔自己居然這麼簡單就落入了麻薯的幻夢之中。理智被詛咒影響了太多,何況給自己施加幻術的人還在內部。
就像是聊齋志異中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