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Neta自Fermat's Last theorem。我知道自己給自己解釋的作者很狼狽,但我就是那個狼狽的作者qwq)
“為什麼?她透過什麼做到的?我明明就檢索過春心的記憶,根本就沒有能做到這種詭異效果的法寶?”
徐林內心仿若驚濤駭浪洶湧澎湃,又似業火熊熊肆意燎原。震驚與無措交織之際,煩躁焦急亦如影隨形。
眼見著即將攜謝四成功跑路,怎料橫生這般變故?
“冷靜,絨布球。夢之釘並非無孔不入,你不是見到過一次了,它並沒有窺探到謝四作為使徒的秘密。有些知識無法被輕易地窺探,記得嗎?”
這個時候反倒是麻薯安撫起徐林焦躁的心緒,促使他鎮定下來。
“我究竟忽視了什麼事情?”
“我可能知道答案,絨布球。還記得天道的暗示嗎?”
麻薯的提示如同蜻蜓點水,但它篤定講到這裡就夠了。
徐林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眸。與此同時,他手上的動作未曾停歇,束縛謝四的最後繩索亦被順利解開。
“如果說那枚作為天道靈器的金幣的作用,並不是讓有更大機率獲勝的一方獲勝。那它就一定還有著別的我不知道的特效。”
徐林嚥下因疏忽大意招致的苦果,長長撥出一口氣,無奈搖頭嘆道:“而我居然沒有在春心的記憶中得知這件靈器的效果。明明這是一件靈器,春心幾乎不可能不知道它的效果。”
但這件事並不能全然歸咎於徐林。當獲取到大量資訊的時候,人都會去關心自己得知了什麼,而非是有什麼東西自己沒有得知。除非你一開始就衝著這麼一件事去的。
其實徐林能否猜到答案已無關緊要,因下一刻春心便毫不在意地向他揭曉了謎底。
春心悠然自得地拋起手中金幣,美眸亦隨之上下流轉,緊盯著那在空中翻滾跳躍的金幣。
“若我所接受的傳承非虛,這可是一件貨真價實的天道靈器,來自於一位精通賭道的聖人。”
春心言罷,將那於半空旋轉、折射出刺目冷光的金幣一把攥於掌心,目光自信滿滿地瞥向徐林。
“天道靈器大多都是契約,這枚金幣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呢,這是一個強制性契約,由我這個靈器持有者一言而定。”
徐林對春心的自說自話置若罔聞,閉目沉思數息,旋即再度睜眼。
“你想和我賭什麼?”
聽到徐林依舊鎮定自若的冷冷話語,春心無比意外地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沉默著凝視向徐林。
“你知道這件靈器的效果?”
徐林微微揚起下巴,伸出食指,輕點自己的腦袋側邊:
“小春,天下沒有其他人比我更瞭解你。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不知所謂。”
春心淡淡地瞥了一眼徐林,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親暱稱呼與曖昧不明的話語深感莫名,隱隱有種被看穿的不安,令她心煩意亂。
“繼續來玩下午的遊戲吧,一模一樣的規則。”
春心強抑內心的不祥預感,表面仍維持著那副淺笑盈盈的模樣,仿若一切皆在其掌控之中。
“賭注?”
徐林的提問簡短有力。
春心歪了歪頭,無聲地凝望著徐林。這個傢伙太淡定了,甚至是在幫著自己推進契約的進行。就好像是,他真的知曉自己,知曉這件靈器的一切。
“若是我贏了,還請謝公子解除小思身上的奴契,並就此離開怡春樓,以後也不準再找我和怡春樓的麻煩。”
“要是我贏了呢?”
徐林那短促鎮定的問話讓春心不由深吸了一口氣,不經意之間,那種掌控一切的自信感覺正在春心身上流失。
“若是公子贏了,謝公子就可以帶著小思離開,怡春樓不會對你做任何阻攔。”
“你呢?難道無論輸贏我都得放過你嗎?“
徐林眯眼問向春心。春心嬌俏地眨了眨眼,對著徐林吐了吐舌頭。
徐林心下默然,這就是這件天道靈器「天之賭約」霸道的效果,無法拒絕的賭鬥,毫無道理利於持有者的賭注。
春心並不知曉,徐林眼前來自天道的遊戲風格面板已經把她的底牌完全洩了個乾淨:
【天之賭約】
【花費:●\/■】
【對方向你發出了挑戰:接受\/氣急敗壞地接受】
【檢視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