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姐也是。
兩位記得玩得開心,我要回春心姑娘身邊了。”薛渺渺向二人打了聲招呼就告辭離去了。
謝四冷冷地看著薛渺渺離去的背影。她覺得這個薛姑娘就和她的主子春心一樣,奸詐狡猾、不懷好意。可謝四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把冷淡的目光投向了徐林。
“果然是這樣嗎?”謝四心中嗤笑道。
謝四覺得徐林對薛姑娘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好感,總是偷偷看人家的腿和腳,真是難以理解。思及此,謝四不知為何也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腳,小小的,包裹在玲瓏的繡鞋之中。
“之前是不是有個變態也對我的腳有想法來著?”
謝四甩了甩頭,把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了腦袋。她裝作不經意地問起徐林,想要打破兩人剛才的沉寂氛圍。
“哥哥,問你個事嘛。這城裡人的名字都像春心姑娘和薛姑娘一樣有詩句對應嗎?真好聽吶。”
徐林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春心’這是個花名吧,對上詩句也只是個巧合吧。至於薛渺渺薛姑娘,嗯......渺渺兩個字有點太爛大街了。
渺渺楚天闊,秋水去無窮。
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
如此這般。”
“哦,可就算是巧合寓意也很好呢。那哥哥的名字有什麼說法嗎?”
“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
“不是這個,是那個。”謝四有些埋怨地颳了一眼徐林。
徐林嘆了口氣說道:“我猜是,其疾如風,其徐如林?”
謝四仍舊是一副好奇地樣子:“這樣嘛,那千知小姐呢?”
“qianzhi?我猜是天階月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牽牛織女的牽織?”
其實徐林壓根不知道千知的名字要怎麼寫,千枝?千梔?芊芝?光知道讀音怎麼猜的出來!
謝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俏皮地眨了眨眼,“那我的名字呢?”
“額,就單一個四?還是要帶上謝,那這實在是為難我了......”
徐林眼見謝四好像是有點失望,趕緊找補道:“要不你看這樣,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又有謝又有四。”
謝四勉強著自己對著徐林笑了笑:“謝謝哥哥,可這生造的連我都能聽出來了。我的名字就是這般,生下來排行老四就叫謝四,很草率是吧。”
謝四有些感傷,但也說不上為什麼。她此前的十八年生活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想過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太隨便了一點。畢竟在這之前光是麻木地活下去就已經筋疲力盡了。至於名字好不好聽,誰會在意呢?
徐林瞥見謝四這副黯然神傷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非要說這名字也是她父母安給她的,確實是有點太草率了,不喜歡也很正常吧。
“你要是覺得不好聽,可以自己換一個?反正現在也只需要通知我一個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