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絨布球,附近有靈魂正在躁動著呢,讓我們去收割它們吧。”麻薯重新在徐林的腦海中鬧騰起來。
徐林緩緩睜開了雙眼,感覺手腕和腳腕上的束縛感已經沒了,似乎可以自由行動了。想必是多魚後來幫自己解綁了吧。
嗯?手臂似乎被什麼東西牢牢地固定住了,抽不出來。
徐林困惑地側頭往一邊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多魚恬靜安詳的睡顏。那不曾設防的俏麗容顏近在咫尺,似乎只要徐林稍一挪動就能夠貼上去。
而自己的右手手臂正被她緊緊地抱在懷裡著,傳來一陣軟軟的旖旎觸感。
“這傢伙怎麼抱這麼緊。”徐林輕輕地嘗試把手臂從多魚的臂腕中抽離出來,可並沒有成功。
麻薯不耐煩地說道:“別磨磨蹭蹭的了,時間不等人。你靠過來,進到牢籠裡來。”
徐林試著沉入意識之中,操作著脈輪裡的毛球,穿過金色的符文壁,走到了麻薯身邊。
“這樣?”
“就是這樣,接下來別反抗,意識跟著我的想法走就行了。”
“嗯?大小姐你又要作什麼妖?”
徐林剛不解的問出疑問,身體就在麻薯的操縱下,狠狠將手從多魚的臂彎中一把抽了出來,然後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活動了下手腳。
多魚的眉毛輕輕地眨了眨,似乎美夢被人打擾了一般。
“大小姐,你能不能別這麼莽撞,把多魚弄醒了怎麼辦?她肯定不會讓我們亂跑的。”
麻薯卻是不慌不忙,自信地說道:“接下來聽我的,把你那些奇怪的羞恥感丟掉吧。”
“啥?大小姐你什麼意思?”徐林更是被麻薯說的一愣一愣的。
徐林的身體在二人的胡亂操縱下,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俯下腰,在多魚的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吻,輕聲說道,“願你好夢。”然後迅速推門離開了房間。
在二人看不到的地方,多魚的臉霎時變得緋紅一片。
她自然是早就醒了,原本是不該放任徐林這個“病號”亂跑的。可此時意亂神迷的她只敢死死的裝睡著,心中默默罵了句“壞傢伙”。
落荒而逃的徐林心中罵道:“不是,大小姐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占人家便宜?”
“哼,便宜這個臭標緻了。”麻薯不爽地罵道,“那個傢伙已經醒了,這樣做她應該就不好意思跟上來了,我們速戰速決。”
徐林:?什麼逼道理。
徐林靠著麻薯的靈魂感知指引進入到了一個房間當中,那裡面的梳妝檯上有一堆散發著微弱白光的碎片,似乎還升騰著類似於夢之釘紋章的紫色粒子泡沫,在夜色之中格外引人注目。
徐林左右望了望,見四下無人,快速地跑到梳妝檯前,喚出夢之釘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劈下。
伴隨著一聲鏡子破碎的清脆聲響,視線裡的空間變得扭曲,只留下一片虛幻的,抽象的,看不清結構的物質的堆疊。
“你覺得「天道」該是什麼樣子?”分不清男女的奇怪聲音自徐林的身後傳來。
徐林猛然轉過身來,對著身後的傢伙說道:“我看你像是穿著兒童泳衣的白絲小蘿莉!”
徐林轉過頭來,看見一個頭戴遮陽草帽,扎著長長的兩隻麻花辮的小女孩,正吃驚地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件兒童泳衣,嬌嫩淨白的肌膚一覽無餘。兩隻腿上套著白色的薄透絲襪,隱約透出一點點小腿和玉足的粉嫩之色。
那小女孩吃驚地看了一會,抬起頭來,對著徐林說道:“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個品味,真是有夠差勁的。”
小女孩蹬起雙腳向後方倒去,竟然就在那憑空出現了一張純白的高腳圓凳,將女孩穩穩地接住。更奇怪的是,徐林感到小女孩坐著的高度正在他的上方。
那小女孩翹起自己的腿,用套著白絲襪的腳趾靈活地擺弄著腳上穿著的涼鞋,以一種輕蔑的口吻開口說道:
“老規矩,先來玩個遊戲吧。
你隨便說一件事,如果我能辦到就算獲勝,如果我辦不到,那就算你贏了。”
徐林不假思索地閉上眼睛,豎起食指說道:“那就請您狠狠獎勵我吧!”
麻薯在徐林腦海中說道:“絨布球你果然好惡心。”
坐在凳子上的小女孩仍然百無聊賴地用腳趾勾著涼鞋晃盪著,見徐林不再言語,一臉意外地看向他說道:“就這樣?那你算是認輸了?”
隨後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啊,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