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打他,強迫他?”
沈光赫質問著自己的好兄弟,商陸跟他說過的前世,他無法去確定真假,但陸澤軒跟他說過,商陸捱了打,臉腫了,而且屁股還......
那是很粗暴的行為。
“他......他說的?”
陶京墨的嘴唇有些顫抖。
“他怎麼可能跟我說這些。陸澤軒說的,白鶴嶺出事那晚,商陸也在醫院,後來他聽醫院的人說的。商陸當晚來看診的時候,臉都是腫的,發了高燒......”
剛剛陶京墨的反應,沈光赫已然明白,商陸說的那些前世,沒有騙他。
前世,陶京墨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但是,如果陶京墨自己不提前世,沈光赫也會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我對不起他,做了一些......”話沒有說下去,他喝了口茶,有點燙,弄得之前被咬破的舌頭更疼了。
疼,是能喚起很多記憶的。
比如,前世他回到商陸的出租房,一進門就看到地上的血痕。
他嚇慘了。
臥室裡床上的血汙,還有看著完全沒了氣息的商陸。
他瘋了似地抱著商陸,大叫著對方的名字。
這一幕回想起來,就如萬箭穿心一般。
那樣慘的商陸,就算商陸這一世殺他再多次,他都不覺得冤枉。
陶京墨想抽菸,在包裡掏了掏,身上沒有煙。
沈光赫起身去拿了一盒遞給他,他把煙拿出來點上,只抽了一口,低著頭,一直沒說話。
沈光赫靜靜等著。
“沈光赫,有很多事,現在一兩句說不清楚。但我警告過你,你和商陸不能有事瞞著我。”
話音落下,他抬頭看向沈光赫。
沈光赫在他目光逼迫之下,也沒有半點慌亂,只是喝了口茶,淡淡開口,“你真的愛他嗎?”
“命都可以給他,你覺得是什麼?”陶京墨答得很堅定。
“既然愛他。那就疼他,護他,尊重他,別讓他受傷,別讓他難過,別讓他恨你。
老三,一直以來,我挺羨慕你的。想做什麼做什麼,不管家人的態度,不管別的目光,你就只活成你喜歡的樣子。
從來,都只有別人遷就你,為你改變,為你妥協。但愛一個人,應該是你為對方改變,為對方妥協,為對方做一切你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