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
“所以,你現在撐著他?”
“我只是喜歡他主動!”
“沈光赫,你好腹黑!”
“腹黑而已,我又不暴力。”
沈光赫這是刀刀都紮在陶京墨的七寸上。
“他......跟你說了?”
“說了很多。”
陶京墨想著應該也是這樣。
商陸跟沈光赫之間,好像總有些他不知道的事。上一世是這樣,這一世也是。
“你們揹著我有秘密,我不喜歡!”
陶京墨跟沈光赫說話,從來不拐彎抹角。
“不算秘密。他說,有一回在七度酒吧,你喝醉了,當著眾人的面扒了他的衣服用強。
是我及時趕到,阻止了更壞的事情發生。所以,我是他的恩人。”
七度酒吧?
扒衣服?
恩人?
這些詞串在一起,他的腦子裡似乎閃出一些畫面。
那晚沈光赫確實來過的。因為第二天他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頭還疼得厲害,就睡在沈光赫家裡。
他有抱商陸,有親商陸,這是肯定的。
他還記得,他讓商陸喝了不少酒,他的心情很差,商陸還給他擺臭臉。
哪怕更多的不記得,但依著他的脾氣,當著那些個朋友的面,他對商陸肯定也沒有好顏色。
沈光赫還承認自己給了他一棒子,理由是他當時發酒瘋,亂親人,沈光赫說怕他醒了後悔,畢竟打架又不是他的對手,就找了根棒子下手。
他如今還能回想起來那後脖子的疼,沈光赫當時下手挺狠的。
其實,那一棒子不是因為他亂親人,而是他正在強迫商陸吧?
那個畫面,他大概能想象得到。
可是,為什麼沒人告訴他,沈光赫騙他就算了,商陸也沒有提過,那幾個一起喝酒的為什麼也騙他?
不是,那幾個傢伙是不是都看了他老婆的身體?
一想到這個,陶京墨就想殺人。
“沈光赫,你看了?”
沈光赫剛剛在紅綠燈處停下,電話裡傳來陶京墨咬牙切齒的聲音。
“看了什麼?”
“我老婆的身子。”
沈光赫都能感覺出來,電話那頭的人快把牙給咬碎了。
“我不過是個Npc,我怎麼知道自己看沒看。”
一語驚醒夢中人。
陶京墨差一點就忘記了,他們說的是上一世。
“所以,你也知道我......”
“我開車,你們的破事你們自己解決,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沈光赫扯掉了耳機,電話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