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商陸說謊連草稿都不打,“軒軒,你接著說。你升旗了,沈總什麼反應?”
“我哪敢讓他知道。他要知道了,肯定得認為我變態,說我噁心。他都有未婚妻了,要結婚了,我還對他有那麼齷齪的心思。
嫂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升旗了,肯定是小朋友誤會了,以為......”
陸澤軒一時語塞,商陸也不知道沈光赫是個什麼想法,這會兒也不敢隨便給建議。
“反正,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嫂子,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是一直禁慾,所以,隨便親個嘴才會反應那麼大?”
小少爺還在給自己找理由呢。
“可能吧。男人禁慾太久,身體確實會敏感一些。那,你的旗子降下去了嗎?”
商陸一本正經說著,而前面開車的人已經把車停在了路邊,正回頭看著商陸。
“沒有。這要怎麼下去?好惱人,一會兒沈光赫出來看到了,會不會打死我?嫂子,我該怎麼辦?”
“沈總又不是你三哥,不打人。你彆著急,我給沈總打個電話,幫你拖延一點時間。你呢,也平常心,你們是好兄弟,親個嘴而已,不至於的。你放鬆身體,很快就下去了。”
“嫂子,能行嗎?”
“放心吧!”
商陸掛了電話,目光對上陶京墨的眼睛,“想說什麼?”
“我親你的時候,你沒......”後面的話,他有點問不出來。
“沒反應。”
陶京墨當然不信什麼陽痿的胡說,明明上次在醫院的衛生間,旗子升得高高的。
“那是我技術不好,以後多練習。”陶京墨厚臉皮地說。
“跟技術沒關係,跟人有關係。”
“你撒謊。上回在衛生間,你就很棒!”
商陸沒法反駁。
“應該是地點不對。以後,試試衛生間,廚房,樓道,所有你有感覺的地方......”
在這方面,商陸永遠比不上陶京墨。
他側頭看向車窗外,這個城市已經燈火璀璨,陶京墨則一直看著他,久久不能移開。
“不走嗎?”好半天,商陸說。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