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不出自己的心來給你看。”
“陶先生要睡我,不必找這麼好聽的理由。反正也不是頭一回,我也沒什麼可惜的,一百萬,我陪你睡。
按上回的價格,五十萬一次,你可以睡兩回。當然,你要覺得貴了,三回也行,熟人就打個折。”
這話從商陸嘴裡出來,陶京墨很是驚訝。
前世,他不是沒有拿錢砸過商陸。
商陸說自己不是賣的,多少錢也不賣。
就連他第一次事後給的那張卡,也在商陸第二次見到他時,扔回他臉上,人家真的是一個子都沒有要他的。
為什麼現在的商陸是這樣呢?
如果真的是重生的商陸,恨他怨他想殺他,都可以理解。
為什麼會同意賣自己呢?
這太不像前世的商陸了。
商陸有多討厭跟他做那種事,他非常清楚。
哪一回不是他用強,逼著人家就範。
繩子捆過,手銬戴過,各種威脅,只要能拿捏對方的,他都不介意用上,只要管用就行。
他喜歡看商陸臣服的樣子,雖然他也知道,那不是甘願的臣服,只是無可奈何。
商陸有很多在乎的東西,因為在乎,所以就容易被拿捏。
親人,朋友,甚至是在學校的名聲,都是商陸在乎的。
“陶先生不願意,我也可以賣給別人。”
他推開了陶京墨,欲走之時,又被抓了回來,炙熱的唇就此落下,狠狠地親在他的唇上。
本能的反抗就像前世一樣,而陶京墨的粗野也跟前世毫無差別,死死地把他禁錮在自己身體與牆之間。
大手抓緊他的雙手,就那般高舉過頭頂,他被捏住了下巴,不得不仰起頭來,任由對方索吻。
對方的膝蓋擠開了他的雙腿,就那麼橫在中間,就像釘子一樣,把他固定在牆上。
陶京墨的吻帶著懲罰的味道,有點像是教訓不聽話的孩子,親到最後,還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賣給別人?......嗯?”
“你是我老婆!”
“我老婆,別人多看一眼,我都想把對方眼珠子挖下來,誰敢碰一個指頭?”
“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買,也不許你賣。就是我的!”
他霸道又專橫,剛剛結束的激吻讓雙方都喘著粗氣。
“錢,我回頭轉給你。一會兒去把工作辭了,你不去,我就幫你去辭。”
“商陸,”大拇指的指腹重重地摩擦著對方微腫的下唇,雖然黑暗之中看不見,但手上的觸碰卻更加敏感。
“不是不想睡你,是不想強迫你。剛剛沒得到你同意,就親了你。抱歉。但你把我舉報了,我該收點罰款......”
說完,陶京墨再次低下頭來,狠狠吻住了已經微腫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