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來不及了,她感覺到那個東西將她吸走,她想祭出紫藤扒住旁邊的柱子,卻抵不過強烈的吸力。
怎麼又這樣?!
陳最被吸走前腦子裡只有一句話,她怎麼又遇到了不講道理的怪事!
邊敘見陳最一直沒有回來覺得不對勁就翻身下床出了客棧。
剛出客棧,他就察覺到陳最紫藤的靈力,他來到了剛剛陳最消失的地方,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邊敘心一緊,恐慌立馬向他籠罩。
陳最呢?她發生了什麼。
邊敘看到了地上的藥和一塊玉佩。
他拾起玉佩和藥,邊敘緊握著藥,因為太過用力,裝藥的紙袋邊沿劃傷了邊敘,鮮血流出,邊敘卻毫不在意,他仔細端詳著玉佩,鮮血流到了玉佩上,玉佩亮了起來,邊敘來不及反應就被吸了進去。
地上的玉佩閃了幾下很快熄滅,玉上的血不見了。
——
剛剛逃走的黑衣人又出現了,他喘著粗氣,著急地搜尋著周圍,然後看到地上的玉佩後鬆了一口氣,幸虧他沒有把它弄丟,黑衣人愛惜地將玉佩放在了懷裡。
陳最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她看到一個丫鬟裝扮的女孩推門進來,滿面笑容:“小姐,你終於醒了。”
又看到丫鬟去喊人過來,她想說話卻張不開嘴。
“夏詞,你終於醒了,我的乖女兒。你放心,我這就去求皇后娘娘給你和徐渡賜婚。”
一個婦人進來看到夏詞醒來,抱著夏詞就開始哭,“你可別想不開,千萬不能再做傻事了。”
陳最終於能說話了,開口卻不是自己的聲音,她只聽夏詞道:“孃親,女兒是真的喜歡徐渡哥哥,女兒非他不嫁。”
“好好好,都依你了。只是他出身清寒,身份實在是與你不相配啊。”沈慧芳還是有點猶豫,她不忍心將女兒嫁給一個這等出身的人,即使滿腹才華又如何,她女兒值得家世更好,更優秀的男子。
“女兒不在乎家世身份,女兒所嫁之人只要為人勇敢善良,能夠溫柔地對待我就好,最主要的是我夏詞就喜歡徐渡。”
夏詞說出口還有點害羞,但是內心更多的是甜蜜和對未來的期待,陳最能感知到夏詞的情緒,她也為夏詞感到高興。
沈慧芳待了一會就被夏詞催著去請皇上賜婚。
沈惠芳一走,夏詞就愉悅地躺在床上,她拿起徐渡送給她的玉佩甜甜地笑著。
陳最自然認識這塊玉佩,她就是被它弄進來的,她現在應該是附身在了夏詞身上,也許這便是她的機緣了,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
夏詞輕輕摸著玉佩。
夏詞為了讓父母同意自己與徐渡在一起,就設計了一出溺水的戲碼來逼父母同意婚事,為她求得賜婚,丞相千金為新晉狀元徐渡痴情跳水的事情已經被傳得滿城人盡皆知了,夏詞母親成日裡唉聲嘆氣,但夏詞不在乎,大家都知道徐渡是她夏詞的人才好呢,這樣就沒人敢覬覦徐渡哥哥了。
她與徐渡兩情相悅,徐渡哥哥也說他們早日成婚也好避免後顧之憂。
徐渡哥哥剛中狀元不好就貿然求婚,難免顯得恃寵而驕。
那就由她來把婚事定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