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見到一個蒙面男人,自那日後我被女人徹底壓制,那個女人與他認識,應該是蒙面男人幫她佔了我的身體。”
“我能聽到他們說話,我聽到女人勸男人放下她阻止他再傷害別人,可是男人一意孤行,我還聽到男人要傷害阿雲,用我妹妹的血幫助女人適應我的身體。”
女人說到這裡情緒忍不住激動,她咬牙繼續說。
看來那些關被在籠子裡的女孩的血也是同樣用處。
“我使勁掙扎發現自己以魂體的形態逃了出來,我偷了蒙面男人的血——我知道那是一些無辜女孩身上的血,”女人接著補充,“那些血可以讓人看到我的魂體。”
“我找到阿雲想把她帶走,結果遇到了姜南姑娘和況公子。”
女人說到這裡有些抱歉:“我一時情急打傷了況公子,真是不好意思。”
多次提到的蒙面男人,陳最開始回憶,他想起來了。
那個蒙面男人會不會就是那日巷子裡想要將賣花女孩也就是阿雲擄走的賊人。
看來他不是簡單的人販子,而是早有預謀地盯上了她們姐妹倆。
“阿雲怎麼暈倒了?”陳最問。
“她受不了我身上血的怨氣所以暈倒了。”沈梨擔憂地說。
“讓我看看吧,你們都去歇歇吧。”
“姜姜,這裡交給我吧,你回屋洗澡好好睡一覺養養精神。”陳最感受到了姜南的疲憊。
“你也找個房間歇歇吧。”
“我不累。”女人連忙開口。
“對,也是哦。”陳最忘記她變成了鬼魂。
姜南沒有立即回屋,她下樓確認了況野的安全後把事情前前後後都跟邊敘講了。
她讓邊敘進屋守在陳最身邊,以防萬一。
陳最細緻地為阿雲清理了一遍體內的病毒,她明天就應該能醒過來了,但是她覺得還是得守在這裡看著一下,萬一那個蒙面男又來了怎麼辦。
沈梨雖然不會困,但她離開身體太久,魂體比較虛弱,陳最讓她在自己的蓮花瓣裡養神。
邊敘輕輕敲敲門進來了。
“你怎麼來了,你今天也累一天了,病還沒有好全,這裡由我守著就好了。”
“對了,你給我留些符紙,我覺得你今天的符紙都很好用。”陳最對邊敘說。
“我不累......符紙沒有多少了。”
“你再畫些符紙就是了,我想要一些。”陳最真的很想要,她覺得那些符紙的攻擊性很強。
“不行。”邊敘就是不給。
“真小氣,哼!”陳最扭頭不理邊敘。
邊敘只當看不見,厚著臉皮搬個凳子坐在了陳最身旁。
“哼!”陳最繼續哼唧。
“我給你,你也不會用。”邊敘遞過來幾張符紙。
看不起誰呢,陳最拿出一張問邊敘:“這個可以做什麼?”
“可以出水。”
陳最見過這個,她向窗外扔出符紙,等了一會兒沒有反應。
她懷疑自己扔符紙的姿勢不對,然後她面不改色地細細回憶了邊敘在密室的動作,他好像是左手的兩個手指夾住符紙然後利落甩出去。
陳最按照記憶再次甩出符紙,還是沒有反應。
好像不是這兩根指頭,陳最擋住邊敘看過來的視線,她換了兩根手指再次扔出符紙。
依舊沒有反應,她的水柱呢請問。
邊敘走過來從陳最手裡扔出一張符紙,然後窗外的樹枝瞬間被水沖掉一片。
邊敘用的動作是她剛剛試過的動作。
陳最覺得沒意思,這個符紙竟然玩看人下菜碟這一套,她把符紙塞回邊敘手裡生氣地關上窗戶,看到那棵樹就心煩。
“師姐是不是想要攻擊力強的能力?”
“對啊,可惜我是木系靈根,我的招數的殺傷力不是特別強。”
陳最對此一直都很遺憾。
“不過我的療愈能力很強,我也很滿意,只不過略微有些遺憾罷了。”
“所以說你的水系和金屬系靈根真的很不錯呢,你要好好治病恢復修為,以後也能保護我。”
“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哈哈哈師姐我表示很開心,我也會好好學醫,努力提高醫術,為你們療傷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