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你要是喜歡,我去找母妃,讓她送你。”
“不用不用。”
荊昭連連拒絕,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記了。
她看到二公主身邊的貼身婢女已經露出了不悅。
連忙岔開話題:“二公主願意讓奴婢為您梳妝,已經是莫大的恩寵了。奴婢哪還敢奢想這些。”
“你這是做什麼?一口一個奴婢的。”
二公主轉過身,佯裝生氣。
怎麼這裡的人都這麼容易炸毛啊?
荊昭湊上前,低語。
“你說到做到。”二公主擠出一抹狡黠的笑。
“啊!”
“怎麼回事?”
“陸昭儀落水了,快來人啊。”
待兩人到玉露臺,就看到落水的陸昭儀被婢女抱著瑟瑟發抖,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忍不住憐惜。
眾人亂作一團,荊昭瞥見抱著陸昭儀的婢女和陸昭儀低語了幾句,就聽到陸昭儀大聲指責起來。
“徐妃,你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推我。”
被點到名的徐妃後退一步,只覺得這女人真是瘋狗。
“你無憑無據,為何要冤枉我?”
“我冤枉你?從我進宮的那天,你就對我充滿了敵意,前幾日給我送來的花,也放了能致我呼吸困難的東西。”
眾人都看向了徐妃。
徐妃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長公主,我真的沒有。”徐妃拉著長公主的袖子,語氣顫抖。
“皇后娘娘駕到。”
眾人連忙跪下。
荊昭跪在地板上,頭都快要杵進地板裡了。
“怎麼回事?賞花賞進了錦鯉池?”
皇后看著狼狽的陸昭儀,讓人帶她下去更衣。
陸昭儀甩開扶起她的嬤嬤,爬到皇后面前:“皇后娘娘,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徐徐想要謀害臣妾。”
陸昭儀把兩件事完整地敘述一遍。
“此事我會調查的,你先回去更衣。”
“臣妾不敢。”陸昭儀看向徐妃,那模樣,讓徐妃忍不住想撲上去打她。
“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回到玉華宮,二公主帶著荊昭回了自己的寢殿。
荊昭心不在焉地想著剛剛發生的事,總覺得這事不是這麼簡單,但看著其他貴人,又是一副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腦子裡成了一團亂麻。
“想什麼呢?”
“沒有,在想要為二公主畫一個怎麼樣的妝容,才能配得上二公主如此嬌美的容顏。”
“吃了蜜了,嘴這麼甜。”
一直到用過晚膳,長公主才帶著荊昭和被皇上准許出門卻只能待在長公主府裡的二公主回府了。
荊昭本想回家,卻被二公主強硬留在長公主府。
“我倆如此投緣,你真的忍心拋下我一人嗎?”
荊昭看著面前一盒首飾,立馬把要回家的想法扔出腦子。
“這麼多首飾,都是給我的?”
荊昭拿起一串珍珠項鍊,在脖子上比劃著。
“當然,你也告知我喜歡什麼樣式,我讓工匠去做。”
荊昭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明天我先畫一個出來,看看能不能做。”
第二天,荊昭早早地起來畫自己想到的東西。
別人都是古借今,她這是今借古,現代很多好看的飾品若是能做出來,定能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