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則帶著祿盛去考察市場。
“掌櫃的,我們不做快食店了嗎?”
“這三個月咱們賺到多少銀兩?”
祿盛掰著指頭數了數,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
荊昭看著他的模樣,笑出了聲。
“掌櫃的,您笑什麼呀?”
“你都說不出口,說明這快食店是真的賺不到錢。一般人家吃不起,富貴人家看不上。咱們得找個別人不做且能賺錢的營生。”
祿盛似懂非懂的點頭,他和福澤昨晚就說好了,不管掌櫃的以後做什麼,他倆都跟著,就算是出去乞討,他倆也都跟在掌櫃的身邊。
“想什麼呢?”
福澤憨笑幾聲,把他和祿盛決定的事告知荊昭。
“哎喲,掌櫃的您為何敲我?”
“你們倆,說話要懂得避讖,不能說不吉利的話。”
“明白了,掌櫃的。”
長公主府。
“逆子,我這不是為了你?你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願意同你說話的女子,我這做母親的不得為你把握住。”
“我就是和她多說了幾句,您就把她弄進府裡,那我再和其他女子,您是不是還要把她們都安排進府?”
“別人怎能和荊老闆相提並論。反正我是挺喜歡荊老闆的,不論是相貌身段,還是性格,都極好。”
“你和她才認識多久啊。”
“你別管,你自己不行,就不要阻攔我推你一把了。”
徐江行看母親不再搭理她,一出望月樓,就繞到正門跑了。
“長公主,不好了,公子跑了。”
徐江行剛出府,就發現自己沒帶錢袋子,若是回去取,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孟聽川呢?”
“孟公子在樓上雅間,我帶您上去。”
“不用。”
女店主遭到冷眼,依舊笑眯眯的。
這財神爺今天看起來像是遇到麻煩事了,自己還是躲遠點好了。
“參玉,你哭什麼呢?”
“媽媽,王公子他夫人來了,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徐公子這是怎麼了?一臉不悅。”
說話之人正是徐江行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兩人好到同穿一條褲子,有一段時間,長公主和孟聽川的母親都以為二人是斷袖,直到孟聽川娶妻納妾,這才消了兩位母親的擔憂。
徐江行一言不發,只是灌酒。
孟聽川打發走屋裡的其他人:“人都走了,和我說說吧。”
“哈哈哈哈,長公主這是病急亂投醫了。”
徐江行惱火,飛去一個眼刀。
孟聽川也當看不見,繼續調侃:“也不能怪長公主如此行事,咱們一同長大的這幾人,該娶妻的娶妻,生子的生子,只有你,孑然一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不過是去吃了一頓飯,說了幾句話,她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人放到身邊。”
“你若是不願,長公主也不能綁你…”
孟聽川被看得心虛,改了口:“綁你…也是有可能的。”
一個衣著鮮豔的男子突然推開門:“怎麼沒等來,就喝上了。”
“陪徐公子借酒消愁。”
“怎麼?長公主又給你張羅婚事了。”
孟聽川在後面重重的點頭:“比張羅婚事還恐怖。”
徐江行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和兩個好友說完,二人面面相覷,長公主的手段他倆是知道的。
徐江行:“我去你那裡住幾日。”
周聞柳:“行啊,不過要是被長公主知道了,肯定會去找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