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一個尖銳的聲音劃破了空氣,帶著濃濃的惡意。
柳生捂著胸口,臉色蒼白,卻眼神陰狠地盯著任寒。
“柳長老,弟子有話要說!”
柳長老捋了捋鬍鬚,目光從任寒身上掃過,帶著審視的意味。
“何事?”
柳生深吸一口氣,指著任寒,聲嘶力竭地喊道:“此人品行不端,曾經搶奪其他修仙者的寶物,甚至還…還傷害過無辜之人!這樣的人,怎能進入我仙劍門?”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一片譁然。
原本對任寒實力敬佩的弟子們,此刻也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任寒面無表情,心中冷笑。
這柳生,還真是陰魂不散。
他看向柳長老,語氣平靜:“柳長老明鑑,弟子從未做過此等卑劣之事。我願意接受任何調查。”
柳生見狀,更是添油加醋:“柳長老,此人巧舌如簧,詭計多端!若不立刻將他逐出門派,恐怕後患無窮!”
柳長老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任寒的表現確實出色,但柳生的指控也並非空穴來風。
一時之間,他竟難以判斷孰真孰假。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我相信他。” 丁瑤緩緩走出,站在任寒身旁,目光堅定。
柳生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陰毒。
他正要開口反駁,卻聽任寒淡淡說道:“我任寒行的端,坐得正。既然有人質疑,我便將一切和盤托出……”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丁瑤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從我踏入修仙界的那一刻說起……”
任寒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開始講述他的修仙之路。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瞭如何在危機四伏的遺蹟中步步為營,最終獲得寶物,並拿出幾件信物——一塊刻著神秘符文的石頭,一枚鏽跡斑斑的古幣,以及一截枯萎的靈草。
這些東西雖然不起眼,卻是當時在場的其他修仙者贈予他的,以證明他的清白和實力。
“這塊石頭,是當時我救下的散修李二贈予我的,上面刻著他家族的圖騰。”任寒指著那塊石頭,語氣平穩。
“這枚古幣,是王家小姐王語嫣給我的謝禮,感謝我幫她找到了失落的祖傳之物。”他拿起那枚古幣,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還有這截靈草,是……”
隨著任寒的講述,在場眾人的表情逐漸發生了變化。
原本懷疑的目光漸漸變成了驚訝和敬佩。
柳長老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他開始懷疑柳生話語的真實性。
丁瑤站在任寒身旁,美眸中閃爍著光芒,嘴角微微上揚。
她就知道,任寒一定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就知道你能行。”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驕傲和……
溫柔?
任寒轉頭看向丁瑤,冰冷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溫柔,嘴角微微勾起,如同萬年冰川融化般,驚豔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波操作,秀翻全場!
周圍的弟子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這狗糧,猝不及防啊!
柳生看到形勢對自己不利,臉色變得鐵青,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不可能!你一定是偽造了這些證據!”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柳生眼見敗局已定,心一橫,惡向膽邊生,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塊染血的布料和幾枚靈石碎片:“長老!這些都是證據!這塊布料是受害者的衣物,這些靈石碎片,就是他搶奪的贓物!” 他聲嘶力竭地吼著,彷彿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冤屈。
這波反轉,讓圍觀群眾又開始竊竊私語,吃瓜群眾真是永遠的神啊!
任寒冷笑一聲,這柳生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上前一步,拿起那塊布料,仔細端詳了一番:“這布料上的血跡如此新鮮,像是剛染上去的,莫非柳師兄還會預知未來不成?知道我今天會來參加考核,提前準備好了偽證?” 他頓了頓,又拿起那些靈石碎片,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這些靈石碎片,邊緣光滑,毫無打鬥痕跡,明顯是用靈力故意捏碎的。柳師兄這栽贓嫁禍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些吧?” 這波操作,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打臉啊!
圍觀群眾紛紛發出“哦~”的聲音,原來是碰瓷的啊!
這柳生,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