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炎拿起白玉牌,正仔細端詳,心中滿是疑惑。他想起家族中的種種傳聞,隱隱覺得這塊白玉牌會揭開一些不為人知的真相。此時,他突然意識到李掌門沒了動靜,回頭一看,就發現了後面的狀況。白玉牌入手冰涼,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順著指尖傳入體內,許炎渾身一震。牌子背面,赫然刻著“叛徒”二字!許炎手中的白玉牌在黑暗中散發著幽冷的光,他的眼睛死死盯著牌子背面那兩個觸目驚心的“叛徒”二字,周圍的陰冷氣息彷彿也察覺到了他內心的震驚,更加瘋狂地向他湧來。許炎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先是難以置信,隨後是熊熊燃燒的怒火,這股怒火似乎要將周圍的黑暗都驅散,他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果然有問題!”這幾個字,聲音雖不大,但在這寂靜陰森的禁地中卻如炸雷一般。
一股怒火,在他胸腔中燃燒。他猛然轉身,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李掌門早已消失不見。禁地入口也已封閉,他被困住了!四面八方湧來更加陰冷的氣息,鬼哭狼嚎之聲更甚,彷彿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令人毛骨悚然。許炎不禁打了個冷戰,後背一陣發涼。他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而這一切,似乎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逃出去!他必須逃出去,查明真相!許炎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尋找出口。然而,禁地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處處機關陷阱,他幾次險些喪命。
與此同時,山門外,吳瑤和吳雪焦急地等待著。吳瑤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念叨:“許炎怎麼還不出來?不會出什麼事吧?”吳雪雖然表面平靜,但緊握的雙手暴露了她的擔憂。“再等等,”她安慰吳瑤,“許炎不會有事的。”
許炎站在大宗門的山門外,望著森嚴的守衛,眉頭緊鎖。硬闖肯定不行,得想個法子混進去。“潛入?偽裝?不行,太容易被識破……”他苦思冥想,心中的執念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驅使著他必須查明家族仇恨的真相。
他靠近宗門,立刻被一名身穿銀色盔甲,目光如炬的侍衛攔住。這侍衛正是沈侍衛,他身材魁梧,肌肉在盔甲下若隱若現,每走一步都帶著一種沉重的壓迫感。他那冰冷的眼神猶如實質般的寒刀,讓人不敢直視。“站住!來者何人?”沈侍衛語氣冰冷,渾身散發著強大的威壓。許炎的心猛地一緊,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我……”“我……我是來投靠貴宗的!”許炎靈機一動,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彷彿一個剛剛進城的土包子,絲毫看不出之前的銳氣。
“投靠?哼!我看你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沈侍衛的眼神更加銳利,彷彿要看穿許炎的內心。他抬手就要去搜許炎的身,手掌離許炎的胸膛越來越近,許炎感覺自己的心跳彷彿都要停止了,就在沈侍衛的手掌即將觸碰到他身體的剎那,奇異能量瞬間完成偽裝,他甚至能聽到自己汗水滴落在地的聲音,沈侍衛毫無察覺地放下手,許炎心中的狂喜如同決堤的洪水,但表面上還得裝作若無其事。沈侍衛有些疑惑地看了許炎一眼,但還是放下了手。他冷冷地說道:“登記一下,進去吧,別在門口瞎晃悠。”
“好嘞,好嘞!”許炎連忙點頭哈腰,就像一個點頭哈腰的狗腿子,心中卻在狂笑:這系統,真給力!我直接原地開掛,就問你服不服?他大搖大擺地走進宗門,感受著周圍濃郁的靈氣,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輕鬆起來,彷彿之前遇到的困難都是虛驚一場,一種勝利的喜悅湧上心頭。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身後就傳來兩聲熟悉的呼喚。“許炎!”吳瑤氣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眼中滿是擔憂。“你怎麼跑這來了?太危險了!”吳瑤眼睛一瞪,雙手叉腰,大聲說道:“許炎,你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姐妹倆可不會饒過你!”“是啊,許炎哥哥,你太沖動了!”吳雪也走了過來,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一絲責備,卻也充滿了關切。吳雪冷靜地分析當前形勢給許炎聽:“許炎哥哥,我知道你想為家族報仇,但你這樣單槍匹馬深入虎穴,風險極大,我們應該從長計議。”
被兩個絕世美女左右夾擊,許炎心中五味雜陳。他能感受到吳瑤的擔心,也能理解吳雪的執著,這讓他原本堅定的心,也不禁有些動搖。“你們怎麼來了?”許炎看著兩張關切的面龐,心中的執念彷彿被柔情所淹沒,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吳瑤嘟著嘴,像個受了委屈的小貓咪,眼眶裡隱隱有淚光閃爍。“我們擔心你啊!這裡這麼危險,你一個人來,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吳雪輕輕地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