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金人與魔獸的聯手合圍,步步緊逼,包圍圈正在逐步縮小。
原本內圈空間就不算大,如今雙方還不得不互相提防,不敢貿然動手,擔心腹背受敵。
就在這雙方都極為尷尬的時刻,被一眾親衛護在中心的白起,像是強行壓制這什麼悸動,極為艱難地對吳嶽等人說道:
“二位,如今我等皆身陷重圍之中,雖然你們或許有辦法破圍而出。
但終究是以不列顛異聞帶殘黨之身份,入我大秦之內,難免受到猜忌。
我觀姑娘之劍堂堂正正,縱橫捭闔,似與我大秦頗有淵源。
老夫如今有一不情之請,還望二位能夠答應,既能破今日之困,亦能為諸位正名。”
吳嶽沒有問他所求何事,反倒是問起了另一件事:
“老將軍,你”
還沒等他問完,白起便二話不說,取下了他覆蓋面門的頭盔,露出了其中的金人之軀。
“果然如此你是想讓我們帶他們回到大秦?”
“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以最後的一份理性壓制著奧林波斯的殲滅指令。
他們都是我的袍澤,我不能讓他們倒在我的刀下。
如今唯有你們能夠有能力在我陷入癲狂之後,仍然能護佑他們的安全。
因此即使此舉有違軍令,我亦要向你們尋求幫助。”
一眾近衛聞言,當即單膝跪地,
“將軍!吾等誓死與您共進退,豈能讓您落入敵人之手,遭受此等羞辱!”
“唯有戰死不退的秦銳士,豈有棄主帥而逃的逃兵?!”
“走,這是軍令!你們難道非要逼我犯下弒殺同袍之罪嗎?!
王齕聽令!從此刻起,吾命你率銳士營,穿插敵陣,回還長城,不得有違!”
“是。”
被白名的將士,雖然萬般不願,但依然單膝跪地,領命稱是。
聽到這裡,鏡流像是觸發了關鍵詞一般走上前來,沉聲道:
“你的人帶他們走,我來送你最後一程,將軍有將軍的死法,不該折辱於他人之手。”
白起聞言一怔,顯然並沒有沒想到眼前這女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我的刀法,破綻”
“你不必多說,方才交戰我便已摸清你招式的漏洞所在,招式開合切換之間略有生疏,應是這具金人之軀效能有所缺陷的緣故。”
“不是,你們怎麼就開始安排起了後事,不就是被病毒黑了系統嗎?也沒說不能救啊?!”
聽到吳嶽似有解救之法,銳士營一眾將士,抱拳以禮,誠摯地說道:
“先生若真有救將軍之法,往後先生但凡有所差遣,只要不違秦律,不背陛下之意,銳士營願為先生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鏡流一臉狐疑的看向吳嶽,“你還會這個?”
“不會。”
“那怎麼救?”
吳嶽看著情況猜測多半是有人激發了奧林波斯某位機神的權柄,強行篡改了金人的指令。
他想起了咕噠在大西洋異聞帶時,夏洛蒂激發了體內的宙斯型奈米機器,最終導致失控。
在注射了赫淮斯托斯型奈米機器之後順利凍結靈基穩住狀況的操作。
雖然眼前的白起並非是從者,可他是金人啊!應該能夠承受阿爾忒彌斯型奈米機器的強化。
吳嶽當機立斷,向白起的一眾近衛提議道:
“將軍應該是被奧林波斯某個機神的能力影響,如今我們擊落了阿爾忒彌斯。
用祂的奈米機器強化單元,暫時強化老將軍的金人之軀,兩相抵消,應該就能暫時隔絕其影響。
只要順利回到長城之內,政始皇帝陛下,應該就能拔除其威脅。”
聞言,那位名為王齕的近衛有些猶豫道:
“額這麼做,是否有危險?”
“還能比現在更危險?”
王齕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白起爽朗笑道:
“哈哈,既然有方法,那便直接試試就好。
能夠以金人之軀為陛下征伐全球,已了心中夙願。
至於這世界之外的世界,就當是給某些年輕人一點機會好了。”
此刻,正帶著某個墨鏡老者全力往著這邊趕來的某個年輕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
“奇怪,難道武安君那邊有什麼變數,莫名的唸叨起我來了?“
“我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