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吳嶽已經提前給鏡流打了預防針,有天之鎖的存在,然而看到這一幕他還是難免揪心!
反倒是場中的鏡流依然遊刃有餘,只見她依然一往無前,只是反手握劍,拈手掐訣,隨即便是一輪殘月出現在她的身上。
“空潭瀉春,古鏡照神。”
即使強如天之鎖,也被凝滯了片刻,她身形宛若游龍,瞬間突出重圍,直取言峰綺禮。
順便還在吳嶽的心底調侃道:
“呵呵,這就是你所說的鎖鏈嗎?想困住我還差了些火候,不過這archer我看倒不像是弓兵,反倒有幾分像存護的令使。”
“我覺得你說得對,畢竟是人類史上最古早的技安,人形貔貅。”
說是這麼說,不過她剛才使出的那招總是讓吳嶽有點跳戲,想起了某件法寶,似乎與鏡流格外的適配。
至於吉爾伽美什那邊,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伸出右手,便念起了祝詞:
“審判之時已至,此為天地分離之時”
見到他這認真的態度,吳嶽吃驚道:
“臥槽,這才剛來,就要打決戰了嗎?”
而鏡流也是第一時間以月華為霜,嘗試凍住他的右臂。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吉爾伽美什身上的鎧甲亦是一件絕世臻品,竟然完全抵抗了霜凍。
言峰綺禮的assass也出現在了他身旁,彙報道:
“aster,ncer已經撤退,saber應該馬上就要趕到,我們是不是需要撤退?”
遠在遠坂宅邸的遠坂時臣,自然也聽到了這個資訊,連忙溝通吉爾伽美什道:
“尊敬的王,還請您暫時息怒並且撤退,如今尚未到達決戰之時,況且還有綺禮身負重傷,他亦是您的臣下,還望您垂憐。”
話音未落,saber便已經出現在了戰場之中,情況與前一夜一般無二。
只是這次僅僅是以一敵二,不過這一位不知靈基的英靈著實強得可怕,甚至已經逼得他拔出乖離劍。
上一次命他撤離,時臣不惜動用了令咒,而這一次時臣也只得好言相勸,畢竟他的令咒只有兩發了,還有最後一發不能使用。
吉爾伽美什淡淡的掃了地上的言峰綺禮一眼,依然抽出了乖離劍,不過似乎並未完全吟誦,乖離劍並未發生轉動。
看到乖離劍上傳來的驚人壓迫力,阿爾託莉雅與鏡流都是全力戒備,嚴陣以待,阿爾託莉雅更是小心翼翼的將愛麗與舞彌護在了身後。
吳嶽看了看自己身上,也出現了一層淡淡的月華,這讓他放棄了原本再退出幾百米的打算。
吉爾伽美什一劍斬出,天地之間宛如裂開了一道口子,一道鴻溝出現在了言峰綺禮與眾人身前。
“爾等撿回了一條命,雖然言峰綺禮並非我臣下,但也算侍奉於我,自然不能任他葬身於戰亂之中。
不過遠坂時辰說得也對,的確還未到決戰之時,此為乖離一劍,不過十之一二的威力,爾等若真有實力,戰勝其他諸人,我自會賜爾等一劍。”
說完便化作一道金光轉身消散,任由assass慢慢拖著言峰綺禮緩緩撤退。
鏡流原本還想追擊,可一劍斬去,前方的鴻溝之上竟然如同一道壁障隔絕天地壁障,讓眾人不得逾越半步。
她喃喃道:“這一劍,怕是真有令使級別的實力,母星果然藏龍臥虎。”
“好傢伙,真就是存護令使唄!”
等眾人再次回到城堡之中,城堡已經變得殘破不堪,在月靈髓液的攻擊與切嗣炸彈與子彈的威力之下。
這城堡還能強撐不倒,吳嶽都只能說質量過硬,不愧是魔法工程。
眾人見識到了吉爾伽美什的實力,人人臉色都顯得極為嚴肅,切嗣主動打破了沉默說到:
“我沒想到這一場聖盃戰爭的archer強到這種地步,到底是何方的英靈。”
“他的名字是吉爾伽美什,烏魯克最古早的王。”
知曉了archer的真名,在座眾人臉上神色雖然各異,但都有一種掩藏不住的震驚之色。
“吉爾伽美什史詩之中的英雄王嗎?怎麼會,能召喚出這等人物?”
這一次吳嶽沒有賣關子,直接點破了吉爾伽美什的身份,反正整個聖盃戰爭的走向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原先設定的計劃,雖然還能繼續沿用一部分,不過剩下一部分的難度也會大大提升。
“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