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章最後稍有修改，插入了姜老的自我介紹，因此這裡直接以名字開始）
聽到吳嶽這個問題，姜連山略帶差異的看了他一眼，他驚詫於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敏銳程度，或者說他知道的遠比自己要多？
既然都是明白人，他自然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直接將自己的猜想和盤托出。
“結合渾天歸藏儀觀測所得的資料，和目前已經辨明的情報分析，我更傾向於這種衝擊是從平行世界而來！”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渾天歸藏儀？”
聽到姜老的說法，魏桐和吳嶽的反應各不相同，魏桐更多的感覺是：
“明明是我先來的，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吳嶽的感覺是，奇怪的名詞又增加了！
好在魏桐的震驚也不過是轉瞬即逝，他很快便平衡了心態。
畢竟是從被觀測的平行世界回來的男人，情報互通嘛很正常，自己一定還是很重要的！
於是他貼心的為吳嶽解釋道：
“就是你說的迦勒底亞斯。”
一旁的姜老補充道：
“其實就是針對目前情況定製的模擬計算機，我們用到了最新的玉兆技術。
比量子計算機算力還要高出一些，透過完全模擬的方式全面觀測目前星球的狀況。”
看著吳嶽那一臉震驚的樣子，姜老略顯得意，一臉驕傲的為吳嶽科普道：
“《周禮·大卜》雲：（大卜）掌三兆之法：一曰玉兆、二曰瓦兆、三曰原兆。
天地開闢，萬物渾渾，無知無識；陰陽所憑，天體始於北極之野……日月五緯一輪轉。
因此，我們取定天之象，法地之儀，歸藏天地之意，將其命名為渾天歸藏儀。”
“確實如果是渾天儀的話確實更加古老，是用以測量天體的儀器。
迦勒底老所長是天體科君主，其原型說不定還真就是渾天儀，絕非什麼普通的地球儀！
等等！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他剛才是說了玉兆的吧！
對標量子計算機，最小運算單元，更快更高的運算效率！是我想的那個玉兆嗎？”
“哦？小友竟然也知道玉兆的原理？”
“恐怕是，聽其描述與大衍窮觀陣一般無二，就連外型亦是有幾分相似。”
吳嶽後面這句話是他下意識對鏡流問出的，資訊量過於巨大，他需要一個人幫他確認一下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鏡流自然知道吳嶽是在問他，姜老則是見他一言道破了玉兆的核心，大為欣賞不知不覺間連稱呼都改變了。
不管是原本就對於這方面有所涉獵，還是在平行世界之中另有際遇，這都是一大財富，能夠加速玉兆的研究程序！
模擬計算機雖然好用，但是其關鍵在於高昂的搭建成本，一個蘿蔔一個坑，想要解決問題必須定製！
而玉兆的發現很好的解決了這個難題，但是直覺告訴他，目前對於玉兆的研究只能說才剛剛開始，還有很多可以開發的地方。
“所以你們從哪裡搞到玉兆這個技術的？”
“月球。準確的說是，月球的背面。”
“月球背面是個寶，什麼都往上面找是吧！”吳嶽小聲嘀咕道。
“恐怕還真是如此。”
對於吳嶽的吐槽，姜老非但沒有反駁，甚至還一口應承了下來。
“除了玉兆還有許多我們星球上極為稀缺的物質之外，我們還發現了不少奇怪的物質。
質地極其堅硬而古老的物質，目前一直也是我們重點研究方向之一。”
“你們509所不是平行事件調查局嗎？怎麼還兼職探月？”
聽到這個問題，姜老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原本探月工程才是核心，不過在最初那些年，工程受到技術力的限制。
所以一直不見成果，經費是個問題，所以就開了個課題”
“誰知道殊途同歸了是吧？”
“是啊，由於前幾年玉兆的發現，和渾天歸藏儀的功效。
這原本用來掙經費的副業還真搞成了主業，反倒是主業移交了出去。”
兩人就這樣你問我答頗有默契，甚至在很多事情的理解上，可以說比早已加入509所多年的魏桐還要深入
看著魏桐有些怨念的眼神，和鏡流有些焦急的神態，二人終於不約而同的將話題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