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吟誦禱詞,準備解禁乖離劍,而吳嶽也正準備使用令咒孤注一擲。
一道紅光出現在了吉爾伽美什身上,強行中斷了他的吟誦。
“該死,綺禮!”
他只說出了最後這一句話,整個人便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宅邸之中劫後餘生的幾人。
吳嶽也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他捂著肩膀被開出的一個大洞,喃喃道:
“還好,猜對了。”
“什麼猜對了。”遠坂凜一臉懵逼的詢問道。
“快把關於地脈的資料拿上,帶著azoth咱們邊走邊說。”
吳嶽絲毫不敢怠慢,浪費寶貴的時間,催促著眾人儘快轉移。
遠坂凜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書,和azoth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
“已經帶上了,剛才我就看了就在柳洞寺後山!”
“柳洞寺,沒想到一切竟然又再次因緣際會的交織在了那裡。”
眾人飛速離開遠坂宅邸,坐上了停在門前的轎車,徑直朝著柳洞寺而去。
遠坂凜原本想要再次替他治療傷勢,卻被一旁的愛麗絲菲爾搶了先,嫻熟的以家傳魔術替他止住了血。
見到血被順利止住,吳嶽的表情變得自然,鏡流才出言詢問道:
“你為什麼要替我擋那一下,你知不知道真的會死?”
吳嶽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由得想起了那句傳世名梗“人被殺就會死”,他這下倒是有些切身的體會了。
完全體會了衛宮巨俠為什麼會說“人被殺就會死,而他自己有阿瓦隆護身,即使再重的傷也能復原。”
他這才擁有阿瓦隆幾天,這都已經有了拿自己肉身當盾牌的壞習慣了,果然外掛就像毒,真的會上癮。
鏡流見他不回答,反倒是一臉傻笑,心中有些不悅,覺得他對於戰場實在太過兒戲了些,吳嶽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連忙解釋道:
“老師!不要這麼嚴厲嘛!你也見到了天之鎖的威力,我也不確定你是否會被鎖住,我只要不死,還能用令咒搶救一下。
你要是被天之鎖鎖住,即使我用令咒讓你瞬間恢復,也不一定能夠掙脫,你也不想被人捆著打吧?”
“哼!”鏡流冷哼了一聲,意外的沒有糾正他叫她老師這回事兒,“那也不是你以身抵擋攻擊的理由。”
鏡流知道他這一次對於戰局的判斷並無失誤,但是依然有些不滿他將自己的生命看得如此兒戲。
阿瓦隆有著遠離一切,隔離一切的特性,因此即使他們心意能夠相通,也並不知曉阿瓦隆的存在。
遠坂凜看著兩人來來回回,心中有些憤懣,像是一口炫了一大碗狗糧,出言打斷了二人對話。
“所以,他為什麼會突然離開?”
“應該是他的御主那邊出了事,我之前就線上為什麼切嗣與saber兩個人這麼久會拿不下一個言峰綺禮。
後來我想到應該是切嗣在為我們這邊的撤退佈局,將言峰綺禮拖到足夠遠的地方,然後再以生死危機逼他以令咒召喚吉爾伽美什,以便我們脫身。”
“那切嗣,切嗣他會不會有危險!”聽吳嶽這麼一分析,愛麗絲菲爾瞬間感到無比的擔心,出言詢問道。
“應該沒事兒,他既然做了這麼久的準備,才逼著言峰綺禮使用令咒,自然是有把握的。
我們還是儘快去柳洞寺,用地脈找到寶石劍才是破局的關鍵!我感覺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車廂內也是一陣沉默,畢竟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那個近乎無限魔力的吉爾伽美什究竟有多恐怖。
如果沒有新的力量,他們撐過今晚的機率實在有些低的可怕。
“鈴鈴鈴,鈴鈴鈴。”
一陣倉促的鈴聲打破了車廂內的寂靜,愛麗絲菲爾慌忙的從兜裡拿出了手機,手忙腳亂的不知如何使用。
她下意識地遞給了距離最近的遠坂凜,遠坂凜也不知為何臉色一紅,明明看到了卻堅持不接過手機。
吳嶽見狀淡淡一笑,心想不愧是祖傳的電子白痴,竟然連手機都不會用,都是時臣的錯!
他伸手接過手機,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出衛宮切嗣急切的聲音:
“愛麗,你沒事吧?宅邸暫時不能回去了,我們去下一個工坊碰頭,切記千萬不要使用魔術,不要露頭,要儘可能在有遮擋的地方下車,archer可能在空中盤旋狙擊”
衛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