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安和加南找了個藉口溜了出來,準備在街上找找線索。
“好漂亮!”對面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正在河邊洗衣服,清瘦中帶著嫵媚。
在這個全村都是歪瓜裂棗,顯得格格不入。
“敢問嫂子,這條河叫什麼?”沈卿安上前蹲在旁邊搭話。
那少婦感覺到有人來了頓時緊張了起來,但一看對面是個女子後便安心下來,抬頭微笑說道,“這條河叫知念河。你是外地來的嗎,很面生。”
“是的,因為生病了,暫住在二黑婆家!”
少婦聽到沈卿安的話語,臉上的神色變了變,迅速低下頭,洗著衣服。
從沈卿安的視角能看到半敞的衣服下,盪漾的胸,她移開了視線後繼續問道,“嫂子,請問您知道仁村是在哪?”
少婦眼神慌張的趕緊收拾了一下東西后離去,嘴裡還說著,“不知道!”
“有鬼!”沈卿安走到旁邊望風的加南身邊說道。
那少婦走過的路上,一群群男子又是吹口哨又是上前故意發生碰撞,好像路很擠不小心撞到了一起一樣。其實路寬的跟海一樣。
“小雪,別走這麼快啊!想哥哥了嗎?”
“小雪,今晚的舞會記得一定要來啊!哥哥疼你!”
“小雪你怎麼瞪人呢?別不識抬舉!小心落的個跟你姐姐小雨一樣的下場!!”
沈卿安和加南從眾人對小雪的言語騷擾中也聽出了些故事。
小雪面無表情的在故意無意的騷擾中,快步消失在街頭。
加南將一塊靈石悄咪咪的塞到一個叫的最歡的眉心有顆紅痣的男青年手裡,問道,“敢問兄臺,這小雪是?”
紅痣男青年摸著手中的靈石,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小雪是一修的老婆,一修是我們村最有名望的人,村裡的祠堂就是一修修的。”
加南看了一眼對面長得跟茅廁一樣的祠堂,附和道,“聽起來是個鄉賢呢”
“那可不,十里八鄉都知道一修良善!修祠堂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祖宗保佑後輩發達嗎?人啊,不能忘本忘根!”
“可是這祠堂上為啥什麼都沒寫?”加南看了一眼祠堂後疑惑道。
“大家都不識字!教書先生是後來的,外族人不能在本族的祠堂內留下字跡!”
“瞭解了!還真是文化璀璨啊!”加南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奉承道。
“那可不,,,哦,對了,小雪漂亮吧,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人,她有個妹妹,叫小雨,也漂亮的很,前些日子被二黑婆家的老三虐殺了,才賠了五十靈石,還賒賬,唉,早知道我去虐殺小雨,可惜,唉,後悔啊!”紅痣男青年一臉可惜外加懊悔的樣子,痛心疾首的在旁邊拍著大腿。
加南皺著眉頭,問道,“那您剛剛說的今晚的舞會是?咱們村裡還有舞會?”
加南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在這個吃飯都摻沙子的村子裡還能有舞會。
“兄弟,沒媳婦兒吧?今晚你到村口就知道了!”紅痣男青年神神秘秘的跟加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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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倆人隨意的在村裡走著,就是看,也不打聽了,主要是被很多人一路圍著。這些人在沈卿安的眼裡就跟長在沈卿安的身上一樣。
“我先隱身了!”沈卿安怕自己忍不住先將這些人殺,轉入街角後就隱身了。
很快天徹底黑下來了,村民成群的往村口走,時不時的從嘴裡冒出幾句話。
“小雪今晚會來的吧?”
“一想起小雪那身姿,我一晚上睡不著覺!”
“一修真是豔福不淺啊!”
加南和沈卿安二人也到了村口,村口一處不大的小廣場內圍的水洩不通,周圍居然用了月光石照明。
“這個世界瘋了嗎?飯都吃不上用月光石照明?”加南和沈卿安傳音道。
“我就覺得這個村瘋的不輕!”沈卿安回覆道。
人越來越多,都是青壯年男性,面帶期盼,翹首以望。
突然一束曖昧的紅光找到那廣場中間,眾人紛紛高呼。
“小雪!”
“小雪!”
在眾人的呼喚下,小雪衣衫單薄的走進了紅光內,宛如仙子一般。
在這個寒冬臘月,煉氣剛剛二層的小雪穿著輕紗,不感覺到冷那是不可能的,煉氣二層也就比凡人稍微好點。
她薄施粉黛,秀眉如彎柳,面帶微笑在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