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前輩被撞,晚輩確實是親眼所見。或許是這些石柱會主動吸收血液也不一定,先驗證下吧。”沈卿安恭敬的說道。
她也很困惑,金月被撞後的血漬她確實都看見了,有些她還順手滑了一下。金月一個人看不見,有可能是視覺出現問題了,但總不能倆人的視覺都出現問題了吧。
她單手拿刀,滑過左手的手掌,血液很快流出來了,將手掌貼在三稜石柱上,石柱上立馬就有了一片血漬。倆人頭碰頭的緊緊盯著石柱上的血漬,半炷香後,一直到血漬風乾,那血也沒有消失。
“什麼情況?難道石柱不吸收你的血液,只吸收我的?一個小小石柱還挑起修士的血液了?”金月皺著眉頭很是不解,話畢,她隨手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也劃破了自己的手掌,立馬在沈卿安的風乾血漬旁邊出現了另一塊血漬。
倆人繼續頭碰頭的緊緊盯著第二塊血漬,風乾,血漬沒有消失。
“難道只吸收頭部的血漬?”說完金月就一頭撞到了石柱上,沈卿安在旁邊根本來不及阻攔,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這也是金月急於尋找那丟失的玉佩,心急所致,不然以金月那心思縝密的處事方式,斷然不會有此行為,關心則亂。
頭碰頭,風乾,血漬沒有消失。
這三稜形的石柱同一面上,被她倆刻意搞出了三塊血漬,那散發的光澤比石壁本身的要幽暗一點,很是明顯,根本不存在倆人忽視的情況。
這讓金月和沈卿安困擾了,之前撞上去的血漬消失不見,現在按上去的卻還在。石柱還不吸收血液。
“你還記得你被撞的石柱吧?”金月轉頭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沈卿安。
沈卿安立馬明白,轉向自己被撞的一個個石柱,那上面什麼都沒有。
四目相對,倆人陷入了沉思。
明明就是被撞了, 明明就是撞出了血了,不可能是幻覺,痛感那麼強。倆人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根本沒有線索和邏輯去思考推理,這種情況最是糟糕了。
毫無頭緒,無從下手,不知所謂。
金月都抬頭望向天空,臉上帶著一絲若有所思的表情,顯然在默默地沉思著。
沈卿安靜靜地坐在那裡,眉頭緊鎖,眼神深邃。周圍的喧囂彷彿都消失不見,只剩下她和她的沉思。
她倆現在是都沒有心思往前走了,如此詭異的事情沒解決,往前走跟送死沒有區別。
溜~的一聲很輕微的聲音滑過,這聲音雖然很輕很輕,但在倆人都沉浸在思索的情況下很是清晰,二人轉頭互相對視,都從對方的眼神都看出了什麼,立馬站起,看向剛剛按上去的血漬,只見最上面的血漬居然詭異的消失了!下面的兩個血漬依然存在!
不用對話,二人互相使了個眼神,均輕手輕腳的往後退,就近找了藏身處,將三菱石柱留出來一大片的空間。
又是濃霧,又是顏色深淺不一且尺寸不同的石柱,視覺受到的限制很嚴重,她倆僅僅是躲到三菱柱外一米多,就已經很難看清了,需要半眯著眼鏡,只能大概看出個輪廓。
屏住呼吸,等待獵物。
風柔和地穿過石林的街頭巷尾,本應帶來舒心和安寧的感覺。但此刻,氣氛無比的緊張。
沈金二人趴在一根石柱後面,露出半個臉,半眯著眼睛,均都雙手掐訣嚴陣以待。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腳下的黑色塵土也堆積的越來越多,除了風聲什麼都沒有。
沈金二人沒有著急,繼續安心等待。剛剛的溜~的一聲是唯一的線索,她們只能順著這個線索尋找。
安靜的只有風的聲音,腳面上都堆積了一層黑色的灰塵。
一炷香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兩炷香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
七柱香過去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對於沈卿安來說可走可留,危險未知,能解決就解決,短時間解決不了,先跑為上策。
但是金月卻很是堅定的等待,沈卿安沒辦法只能陪著等待下去。
“啊!”突然一聲蒼老的聲音打破了安靜,視線範圍內一個人形的物體正彎腰扶額。
沈金二人依舊沒有出來,但二人準備的法訣更加精細了。
那個人形一樣的物體彎腰扶額半天后,抬起頭,看清了眼前的三稜石柱後,恨恨的踢了一腳三稜柱後罵罵咧咧的走了。
此人走後,沈金二人不約而同的出來,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