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夏扎家族終於接納我了!”
“富貴險中求,我求到了!”
監獄內不時的有一些發瘋的修士在大吼大叫。
沈卿安和桃木商量後,覺得此時除了按兵不動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有伺機而動保留實力了。
她趁此機會參悟自己的鬼功和主修功法。
而她帶來的那位瘦弱少年,已經在旁邊開始拔自己的頭髮了,一縷一縷的頭髮被他扯下來,擺在地上,他已經快撐不住。
,!
夏扎家族總部有一處建築,巍峨壯觀,氣勢恢宏。大殿內虔誠的香燭燃燒,神燈搖曳,猶如心靈的火焰。大殿的四周掛著珍貴的唐卡。
最中間坐著一位明顯是領袖的修士,結丹初期,半裸著上半身,整個後背紋滿了不動明王的紋身,煞是威嚴。
他把麾下唯一的一個士兵叫到眼前來,用一種輕鬆的語調命令道:“誒,達娃將這爛攤子丟給我,我們要把事情消滅,你多用點兒心,好好思考一下……”
小兵聳聳肩說:“你讓我怎麼做?怎麼思考?”
紋身修士頓時就不滿地搖搖頭,咕噥說:“讓你做一點事情真的是,哎……”
紋身修士唉聲嘆氣一番,對這個小兵真是失望透頂了,他不滿中帶著訓斥說道:“諾、要問心吧?要有問詢吧、要有評判吧?對吧,很簡單……然後要整幾個分類嘛,要有核驗嘛、區分身份嘛……”
很簡單嘛你看。紋身修士的眼神裡這麼說道。
士兵皺眉,心裡翻了不知多少白眼。
然後紋身修士抿了抿茶水,又命令般道,“多長時間你能弄出來?”
士兵說:“兩個月吧。”
“那怎麼行呢?”紋身修士大聲喊道,“不行,別人過兩三天就打過來了……三天,三天一定要弄出來,不能再晚了。”
士兵有什麼辦法呢?愁眉苦臉地轉過身,正準備去辦自己的事。
過了一段時間,隔壁管財務的將軍過來找紋身修士喝茶,說自己的財務賬本潮溼了不好記錄了,紋身修士又叫士兵:“誒,先把手頭的事情放一放,給財務將軍的賬本乾燥下……”
又過了一段時間後勤部門的來找修士去打牌,說起自己運輸的馬車老舊了,紋身修士又叫士兵過去,把馬車交給他:“將馬車的零件更換了。”
然後士兵忙到下個月。
這個月,達娃將領派人來詢問了多次,表現的很是看重,但結果當然是無功而返。
這夜,月光誘人,紋身修士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又吩咐他那唯一計程車兵去給負責訓練新兵的老張送茶葉。
士兵剛走,紋身修士嘆口氣對著月光說道:“達娃想算計我?門兒都沒有!按照流程外面押回來的人必須先放我負責監獄,等審判出結果了再說。可是,這批人中身份異常和修為古怪的那麼多,誰知道會審訊出什麼大雷?只要這最後一年任期內相安無事,我便可以升遷到天台寺內部。你這不是丟給我一個燙手山芋?讓我出手審訊,你摘果實?想都別想。”
而在夏扎家族總部的另一邊的一處裝修精美的大殿內,達娃將領抿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哼!還是低估了紋身狗了!居然能知曉此間的危險!”
隨後她轉頭對屬下命令道:“每隔七天便去問監獄那邊的進展。”
屬於內心翻著白眼點頭離去。
於是,在達娃將領和紋身修士二人的扯皮中,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
這五年內,監獄內的修士已經死的死,瘋的瘋,一開始關進來的有七百多名,現在只剩為數不多的二十名築基修士和五名煉氣圓滿修士。
這二十五名倖存者都是單人,也就是以家庭為最小單位的話,他們家就他一個人。他們互相戒備提防著其他人。
沈卿安也在這些人中發現了一些奇怪的點,比如那五個煉氣修士分明是壓制了修為的築基修士,二十個築基修士中有一半的靈壓忽高忽低。
眾人都在各懷鬼胎中每天裝模作樣的等待。
:()密宗:修羅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