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息大法!”觀眾席內有人認出了這一功法。
那些文字放大後,飛向金剛降魔杵,融入金剛降魔杵內,片刻後,金剛降魔杵劇烈的顫抖,纏繞在身上的吊墜瞬間碎裂成渣。
金剛降魔杵,一端為金剛杵,另一端為鐵製三稜杵,中段有三佛像,一作笑狀、一作怒狀,一作罵狀。
此刻,三個佛像如活過來一樣,在杵上動了起來,手舞足蹈中,一股肅殺的氣氛從上面瀰漫開來。
三個佛像帶著金剛杵彈射間就到了沈卿安的防護層外,三個佛共六隻佛手同時按在防護層上,往裡面按,沈卿安的防護層好幾處都凹進去了。
防護層不堪重負中,碎裂聲響起。
沈卿安立馬掏出一堆的陣法材料,現場開始鞏固法陣。
“臨時加固會不會有點晚了?”
“這位夏扎央宗還真沉得住氣,臨陣磨刀說的就是她吧?”
沈卿安和帕拉倉拉這邊互相拆招了好幾輪,倆人一個進攻一個防守,打得有來有回。
但別的比鬥場可就熱鬧了,斷腿和腦袋滿天飛,打破的法器和符篆鋪了一地。
“我們這邊的積分沒有帕拉那邊的高,看場內剩下的比鬥,我們的人贏的不多。”扎西作為夏紮在本地的巡迴結丹修士,自然在貴賓席上關注著這一切。
“是的,一號場是兩個凡人,雖然我們的人看起來能贏,但也就一分。
九號場兩個煉氣期,我們的人佔優勢,但也就三分。
八號場,兩個同階築基,我們的人已經處於下風了。
七號場打了老半天了,還沒分出勝負。其餘的場勝負難說。”旁邊另一位結丹女修憂心忡忡的回應道。
“一號場和九號場,我們能得四分。還額外需要五分才能在這次的比鬥中贏了帕拉家族。”扎西繼續分析著目前的局勢。
如果蛟南坡的管理權被帕拉家族爭奪走,那他作為夏扎家的巡迴使在這裡的權利可會被大大削弱,只能在此地管理自己家族的業務,而不能管理整個蛟南坡。
這不管是從地位上還是權勢上,都是極大的降級。
眨眼間,有不少比鬥場已經分出勝負了。
沈卿安和帕拉倉拉還在這邊一個防守一個進攻。
“她的防護陣怎麼就那麼堅固?只要破了這防護層定要將你捏成肉丸!”帕拉倉拉攻打了半天,但是對面的防護層就是在要碎不碎中徘徊,這讓他很是煩悶,一副騎虎難下的感覺,自己堂堂帕拉家的少爺居然被別人架在這裡這麼久,實在是奇恥大辱。
“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出手了!”沈卿安掐訣間,防護罩頓時碎裂成泡影,六個佛手再也沒有東西阻擋,直接抓向沈卿安。
“不!”洛桑和加南看到這一幕都叫出了聲。因為任誰看到這一幕都知道帕拉倉拉的殺心。
沈卿安這邊根本沒看近在咫尺的六隻巨大的佛手,反而單手一拍儲物袋,絢麗的光芒一閃後,一檳彎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帕拉倉拉。
以她現在築基後期大圓滿的境界操控彎刀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語。
無論從速度還是角度都是完美。
帕拉倉拉從這股強悍的氣息中察覺到了不對勁,他震驚中雙眼睜大明白了過來:“大圓。。。”
還沒等他話說完,彎刀繞著他的脖子一圈,刀歸,頭落。
已經觸及到身體的六個佛手也因為主人喪命,無人操控,消失在空中,金剛杵也掉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一幕僅在幾個呼吸之間,讓現場的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場內一片安靜。
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片譁然。
“剛剛發生了什麼?”
“夏扎家的是怎麼贏的?”
“剛剛她不是要被佛手捏死了嗎?”
就在眾人紛紛推測剛剛的一幕的時候,沈卿安這邊已經在翻帕拉倉拉的儲物袋了,比鬥場上贏家可以拿走輸家的一切。
“哈哈哈哈六分!六分!六分!”扎西興奮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沒想到這位女修還能翻盤!不過她最後一下的氣息有點不對!”另一位結丹女修興奮之餘分析著沈卿安的打鬥過程。
“能得六分,我們就超過帕拉家一分!我們贏了!贏了!只要是自己人,怎麼贏的我可不管!”扎西高興的說道,這一分就意味著他在蛟南坡的地位穩了。
在眾人還沒搞清楚沈卿安是怎麼贏的時候,她已經走出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