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沒有,那老夫就簡單交代幾句。
比試流程和制度你們應該在路上都知道一些,每個人只有一次出場機會。
這是各位的對手資訊,回去自己瞭解!三日後比試場見!
記住,比試場任何情況都會發生,丟掉性命都是時常發生的!
但,老夫只要成績!”扎西言簡意賅地說道,隨後將一幅寫滿密密麻麻字跡的卷軸揮手間展現在眾人面前。
卷軸的最上方寫著:蛟南坡-夏扎家族與帕拉家族對手錶,下面資訊是按照修為從上到下,兩兩對手對一組的排列,以及比對的場地和具體時間。
沈卿安看到她排在第一百零三列,那一列寫著:夏扎央宗 築基初期——帕拉倉拉 築基中期 七號比試臺
“我要真的是初期修士,必死無疑!”沈卿安還有點小慶幸。
“有什麼問題可以問老夫!長話短說,別耽誤老夫的修煉時間!”扎西斬釘截鐵地說道。
眾人先是猶猶豫豫,後來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始詢問。
“鬥起法來有沒有時間限制?”
“沒有!”
“死亡率有多高?”
“八成!”
眾人一陣的唏噓,“八成”像個噩耗猶如晴天霹靂,讓眾人坐立不安,簡單的比鬥怎麼死亡率這麼高,這麼看來傷殘率幾乎百分百了。
面對這個八成的死亡率,眾人心情是五味雜陳,有迷茫,有恐懼,有失落,也有無盡的思考。
沒有時間限制,八成的死亡率,這意味著要將對方殺死,或者被對方殺死,亦或同歸於盡。
“八成的死亡率,這不是比鬥,這是趁機互相削弱對方新生代把?”沈卿安也被那極高的死亡率嚇到了,她可從沒見哪兒的比鬥有如此高的死亡率,一般都控制在兩成。
死亡率居然這麼高,這讓她有了退賽的想法。
八成的死亡率,那是在四百人的基礎上,放在個人身上就是百分百了。
“我放棄比鬥!”一位築基中期的女修士抬起頭堅定的說。
可是她話剛說完,一股極細的金色光柱穿透她的頭顱,那頭顱就如花兒一樣開了。
“還有人要退出嗎?”扎西看著自己的右手指,右手指上泛著金色的光芒。
眾人被這一強悍手段震懾到了,想退出的心緒也被強行的按壓下了。
“輸了怎麼辦?”
“死!”
氣氛很壓抑,沒有人再說話,沈卿安也低著頭不敢說話。
一股冰冷的氣流從腳底直竄心頭,恐懼、緊張、不安和焦慮充斥著整個議事堂。
不去比試,當場被殺。
去比試輸了也要被殺。
若想贏,就必須殺死對方,這哪兒是比試,這分明是生死鬥。
這下沈卿安明白了,他們這十五個從監獄出來的敏感修士之所以活到現在的原因。
“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都回去好好準備!爭取結束後有命分到獎賞。”扎西說完抬腿就走。
比試的獎金是一個總數,兩家各出兩千五靈石湊成五千靈石,等全部的比鬥完成後,哪方最終贏了,則這五千靈石全部歸贏方。在家族內部,這五千靈石則按修士的修為瓜分,所剩的人越少,個人拿到的越多。
眾人也在扎西離去後,依次離開,只是每個人的臉上或者興奮,或者憤怒、悲哀、恐懼等,應有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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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庭院內,沈卿安和他的兩位丈夫坐落在園內的櫻花樹下,紅泥小火爐,對月飲酒,好不浪漫。
“二位,三天後,本人要去參加比試了,生死未卜,今夜不論修為,咱們詩酒趁年華!”說完她便一仰頭,飲盡杯中酒。
洛桑和加南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隨後也飲盡了杯中酒。
“央宗和二位組成婚姻,已有二十載。此生,能和二位有一段緣分是央宗的幸運。仍記得那年的太陽落山落的特別滿,也仍記得那年的針灸很痛。若有來生,輪迴到此,定為二位誦經。”沈卿安邊說邊灌酒,說到此處眼含熱淚,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洛桑和加南舉著酒杯,慢慢的品味,安靜的聽著沈卿安的醉言亂語。
“願與卿卿兩相歡,不發毒誓不肯饒!”
“他日若能飛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得你喜樂平安。”
“未知來生相見否?此間生死已臨身。”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