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為了氣我父親,這本賽馬場的典籍本是囊中之物。—得然
“那,你們都走了,我去哪裡?你們有殷池的訊息嗎?”耵香剛剛發問後,才發現自己的問題很愚蠢。
“我送你回去原來的地方。”得然冷漠地說。
“不,得然。我好不容易才出來,我看你在巖空還是能使用一些法術。你能否用隱息術把我的氣息隱去?”
“那是夙嵐才會的法術,我只懂得破解。”
“我們懂。”唯潞說,“殷妃,你幫了我們大忙。我和律會幫助你的。”
律早知道會這樣,他從來不愛管閒事。一直掩護蓉兒已經是在忤逆大皇子,要是再隱去耵香的氣息,後果不堪設想。殷妃,這是她的別稱嗎?該不會,她就是綠空之主殷池的妻子。那在地牢裡出現的那股很強的綠空人的氣息,便是殷池了。可是為什麼,大皇子沒有把她連同其他綠空人一起打入極兇之地?
律百思不得其解。
耵香見律面露難色,也不好意思繼續要求。
“沒問題。”律沉思了良久看向得然後說,“只要我也能學會破解之法。”
得然接住了律的眼神後,不禁越來越佩服起他小侍衛蓉兒的眼光,早知道多給她點事做,看她還有什麼時間談戀愛。
大蛇在一旁畏畏縮縮的,不敢多喘出一口氣。律可是讓他見到小蛇的人,對他有恩惠,他和蓉兒的事情他得和得然保密才行,不能說得太細。
在一頓周璇之後,大家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東西。
唯潞和律,也再次回到了驛城,那個沙土飛揚的賽馬季節。
“你說怎麼辦吧。”律牽著馬,看著飲水處水面上自己的倒影,除了年輕了一些,依舊平平無奇。
“大蛇說,蓉兒當時是接到庫拉城主的命令,為了給得然打掩護才躲在沙丘一處低地中。她便是在當時遇到了一人擋下所有人的你,於是暗生情愫,才有了之後的種種。”小黑在馬背上頭頭是道地分析。
“但故意輸掉比賽影響太大,會破壞時空秩序。”唯潞若有所思,可能也會影響他和丁兒之後在焉城密室的相遇。
“所以我覺得,由你提前支開蓉兒,是最好的辦法。”
“嗯。你自己小心了,唯潞。”律腦子還在想著當時和唯潞被施加藍繁的時間,那段記憶似乎被刻意打亂,他和唯潞只能憑痛覺確定,是在反叛軍戰役之前。
現在他和唯潞安然無恙,說明唯潞口中那個假的衫也安然無恙。唯一知道衫真實身份的人,除了地牢可能偷聽到的侍衛,就只有浮。侍衛已經被他和唯潞抹掉了記憶,浮也困在了極兇之地。所以短時間內那些其他的黨羽不會知道這件事。他可以很專心地處理眼前的麻煩。
唯潞的想法也和律相同。來到綠空,他的行動更加暢通無阻,很快便找到了蓉兒所藏匿的地方。
他正要出手,突然腰間便被綁住,那股力量和氣息,他太熟悉了。
“我認得你。”丁兒平淡如水的聲音傳來。
唯潞轉過身,還存在著的丁兒使他難受。
“不可能,你認錯了。”他不能讓丁兒像當日一樣在沉思後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不要以為用了障眼法,我便認不出你。堂堂驛城大少主怎麼會偷襲一個小侍衛,你定是昨日與我交手過的驛城細作,因為你們的身法一模一樣。”
唯潞感覺有些好笑,沒想到年少時期的丁兒更可愛。
“這都被你發現了。”
“早知道我就不留你一命。看在你我都是給人打工的份上,今天我再網開一面。你趕緊走吧。完不成任務最多扣點銀子,可你連驛城大少主唯…”
丁兒話還沒說完,嘴巴便被唯潞用手捂上了。
文化人唯潞感覺自己還是冒失了,便鬆開了手。
“你?!”丁兒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暈了過去,倒在了唯潞的懷裡。
“對不住了,丁兒。我再不出手,律就要到了。”唯潞把丁兒安置好後,迅速前往了蓉兒所在的位置。
律的馬匹正朝沙丘中心趕來,他感覺到氣息後默唸道:“怎麼回事,現在兩個人都在那裡。”
馬上,記憶中的景象在重演,他攔住了其他的參賽者。而蓉兒和唯潞的氣息一直在那裡。
“呵,找死。連我們都敢攔。”
律遲遲不敢動手,一直在退後防守著。
此時,蓉兒見得然的馬匹還沒到,而前方有個帥哥正受了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