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空的大部分女人,在哪裡都像過家家。—讓
巖空,皇城宮殿。
“你說,為何王妃不見了?”一個宮女在對另一個宮女竊竊私語。
“誰知道,據說是大皇子在和綠空人交戰的時候,不小心一起掉進極兇之地了。”
“那和死有什麼區別?”
“是啊,可我看大皇子也沒有什麼反應。你說該不會,兩人本來就沒什麼感情?”
“噓,少說兩句。那女的又來了……”
這兩個宮女微微低下頭,令她們不舒服的高跟鞋聲越來越近。
睿安在經過二人身邊後,忽而在前方慢慢停了下來。隨後掉頭往回走,問道:“見到倫司了嗎?”
兩個宮女相互對視了一下,紛紛搖搖頭躲開了睿安的目光,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它們是那麼的對稱,以至於還未說一句話,便浮現著如連體嬰般的親密。而和她們的任何一點點不同,都顯得格格不入和錯誤百出。
最近總是在傳,一個綠空的大美女坐到了巖空將軍的寶座。她們只是遠遠地見到過她,一頭棕色茂密的波浪長髮,結實凹凸有致的緊身衣,和巖空大部分女生的穿著風格都完全不同。反倒是,很像那青樓搔首弄姿的女子。
她的能力,是傳聞中的那樣,還是透過其他見不得人途徑實現的呢?今日一見,她們更加認為第二種的可能性最大。
有哪個身經百戰的大將軍會有這樣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捲翹的睫毛,飽滿圓潤的雙唇呢?
這下又有揭開她真實身份的證據了。兩個宮女望著睿安遠去的背影,認為自己雖然身份普通,卻沒有像這女人一樣,為了成為人上人,不惜一切花枝招展地擺弄自己,也算是走在了人間的正道上。
“我看她不僅在軍火庫進進出出,出入大皇子的宮殿也十分頻繁。這女人的能耐可真大。”
“哎,青春有限。花瓶而已,這些寵幸都是短暫的,她以後無人問津的時候自然會明白這個道理。”
……
皇城宮中對睿安的議論綿延不絕,也傳到過處於軍火庫倫司的耳朵裡。除了不屑一顧之外,他更加確定了睿安與尋常女子間的不同。
他與睿安已經很久沒有交流。他不明白,為什麼已經從初次見面到熟悉,甚至他已經潛入她的過去,卻也從未對睿安的追求有過全面的理解。她是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但總是故作誇張地做出一副水性楊花的模樣,究竟用意何在呢?
不過,對於巖空,他已經有了新的猜測。望著遠處綿延起伏的群山,他用紙筆臨摹著輪廓,再將這個輪廓運用於數學拋物線之中,細細演算,總算得出來了一個公式。
“倫司。”圭帶著哽咽的哭聲在此時傳來。他推開門,情緒有些失控,沒有注意到倫司在演算的東西。
“怎麼了?”
“我,我不能繼續呆在軍火庫了。”圭的哭聲幾近崩潰,他攥著鉛筆的手捏得緊緊的,手臂慌張得晃來晃去。
“為什麼?”倫司覺得很奇怪。
“因為,因為我這次考試沒有進入巖空的前三位。我得回老家了……”
“怎麼會這樣,只是一次考試而已。是不是有人弄錯了什麼?”倫司話雖這樣說,但經歷過名利場的他已隱約有了直覺,有什麼人要靠關係進軍火庫了。因為他已經能勝任大部分核心工作,而打下手且看起來風光的職位,正讓那些無能勢利且愚忠的人垂涎欲滴。
“我不知道,總之我現在得收拾東西離開了。”圭失落地收拾著桌子。
“你不用回老家,圭。先去我那裡住下,我來看看新來的人。”
倫司擦了擦圭的眼淚,把他送了出去。
他的判斷沒錯,巖空的中央集權主義比起綠空還要顯著得多。這裡忠誠於君主大於一切,而綠空人雖大部分自私殘忍,具備真才實學的人卻也絕不會被淹沒。
見到來者是位唯唯諾諾的女人時,他才覺自己低估了巖空的唯親任能的程度。
“軍師你好,我是晴。”
“你好。”倫司的笑容雖無懈可擊,但這女人還是讓他第一眼便有些不舒服。是因為她和他的前妻長得有些許的相似嗎?
“我剛剛來這裡,雖然什麼都不懂,但是我很努力,一定能幫到你的。”
“嗯。你先熟悉一下工作的地方吧,進來的時候記得敲門。”
“哦,好。”晴對倫司舉手投足間露出的魅力深有好感,她為能和這樣帥氣優秀的男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