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自毀
學習和週而復始的麻煩共處,因為那是自身慾望和需求的產物。—裡安
昨日夜黑風高,得然和衫在大排檔喝完一打啤酒後,正要起身離開。他們明明付了賬,卻還是有人擋在了他們面前。
正在醉酒中的得然與衫心情開闊,只是推了推二人打算離開,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騷亂。
“綠空人,今日我們要拿走你們的筋骨血液。”擋在得然與衫前面的二人說,“實驗室的損失,你們必須負責!”
城市的夜,辦公樓區,街道無人,草木無聲。
“衫,你的親生父親,似乎還不知道你的存在。”得然看到前面的二人說,“我們還要再打嗎,還是和解為上?”
衫冷笑一下,這樣突如其來的父親,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呢?
“我不懂和解。”話畢,衫融化入一個黑影裡,竄到了對面其中一人的身下。
原本的二人只剩下一個人,而剩下的這個人,渾身被鋼鐵水泥包圍,讓衫想起了當日在沙漠中遇到的倫司。衫用海藻捆住了對方,他自己卻也在被鋼鐵刺骨的冰冷侵襲。
於是,衫收手,又用一卷又一卷地黑色絲帶如同瀑布迅速穿過那鋼鐵人的身體,而鋼鐵人則原地不動則阻擋了所有的攻擊。
“沒用的,我的身體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鋼鐵人瞬間化為兩半,即將把衫活活夾死。
“有點兒意思。”衫笑著說,“看來地空還是有幾個能捱打的。”然後,他的身影又像水滴一樣滴落在地面,在鋼鐵人四處張望之際,化作一個如龍捲風般的極速電鑽,刺向鋼鐵人那渺小但堅硬的身軀。
另一邊的得然則一直在躲閃一個玻璃人不斷髮射出的尖銳玻璃,他在揣測玻璃人的構成,同時又在考慮如何在最小的破壞下把它擊破。
“你太笨拙了!”玻璃人張狂一喊,發出了最後了一片百發百中的玻璃,那玻璃尖銳無比,直指得然,得然的心臟之處如同有磁鐵在吸引著它,它把得然一直逼到了一處玻璃幕牆前。
得然在確定附近沒有任何草木之後,徒手抓住了玻璃,而他手中卻沒有血液沒有滴落,那血液,反而從玻璃人的心臟之處滲出來,把他渾身的玻璃鎧甲腐蝕殆盡。
失去鎧甲的玻璃人落地,被得然手下留情的他,迅速觸發了某個按鈕,片刻後,那玻璃棟大樓以及周圍十里的任何生靈,都被化為了灰燼。
得然和衫匯合後,雙雙在救護車和媒體到來前撤離了現場。
殷池聽到這兩聲巨響,停住了腳步。還是太遲了,綠空,又要憑白死去一群無助的人了。
耵香公寓。
耵香在家,看到殷池,得然和衫坐著談話,她帶上耳機,一邊在一旁拖地,一邊聽著今日的新聞報道。爆破,這事衫也許會做出來,但得然絕不會做,而衫銷燬敵人的方式,也不是這樣。難道這是自殺式的襲擊?她看到殷池朝她看來,怕殷池以為她是那種偷聽的角色,便拿起拖把,改到房中拖地。
“嫂子很賢惠,最近很忙嗎?也不坐下來聊聊天。”得然想起夙嵐近日抱怨與耵香聯絡太少,不禁問一句。
殷池想到耵香好幾日不跟他說一句話,頭疼欲裂。
“你爹乾的好事。”
衫莫名其妙地看著殷池這個傲嬌的受氣包轉身離開,才發現自己應該打道回府了。
“衫,聽殷池的語氣,耵香現在在為裡安工作。”得然若有所思地和衫走出公寓,“這樣看,她和我們保持距離也是她逼不得已。”得然心想,這事一定得和夙嵐細細討論,她一定感興趣。
“引爆……”衫自言自語,確實是親生父親,手段都和以前的他如此相似。
我也得來做做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