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聲音了?”
倫司撇他一眼,什麼也不說。殷池和衫這兩個神經病,正事不做,一直瞪他一天。
衫走到殷池跟前說:“你汙衊我的事情,我暫且原諒你了。但是如果你什麼時候,要弄死倫司,不要一個人動手。”
“汙衊?”殷池不屑一顧,“你和得然跟耵香聊什麼聊成那樣?”
“哈哈,你說的有夫之婦是她?”衫有點明白事情的原委。這個殷池,怎麼現在對這些沒用的事情這麼斤斤計較起來?
“不然呢?”殷池看到其他地方,期望一個不同的回答。
“殷池,你看上她,我現在認為,一點也不奇怪。她真的是個人生導師,我改天,還要和得然像她請教請教。”衫想起昨晚的甜蜜,不禁笑了。
“人生導師?”殷池預感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她不是和你們討論了那些齷齪的事情嗎?”
“齷齪?”衫有點不解,“她給我和得然傳授了很多隻有女人知道的東西,為什麼會齷齪?”
殷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邏輯,似乎被嫉妒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