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
“你本來就是。”衫問,“你為什麼不好奇之前流失的記憶?”
“二皇子,你這個問題,問到我的心坎上。”耵香又開了一瓶酒,倒給了衫,“我現在好快活,好像之前的我,不想讓我記起那些東西。”
“你的性情已經大變,之前的你,眉毛總是皺著。那小子也對你很差。”衫說。
“我竟然也有為男人溫柔可人,多愁善感的一面。太沒用了!這樣的記憶,不要也罷。”耵香便說,“好了,陪聊結束。結了帳就去對面睡覺吧。不許打鼾干擾本看守的睡眠。”
衫和得然都身無分文,說下次再付。畢竟,他們真的沒有親自付賬的經歷。
“你們,你居然還說你是二皇子,你還是什麼少主。錢不付,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