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使他們耕者有其田、織者有其衣,百姓不再捱餓,家家幸福安康?”
“我願意!!”
劉宏也是毫不猶豫的回道,聲音是那麼的響亮、那麼的堅定!
“好啊,好!”
王潛笑了,笑的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感動。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王潛也是帶著劉宏繼續遊歷四方。
時間一晃,也是來到了延熹九年的八月末。
在這大半年的時間當中,王潛帶著劉宏,幾乎是轉遍了河間的每一寸土地,見識到了不同階層的人們。
同時,在師徒二人遊歷的這段時間當中,大漢也是不甚太平。
二月的時候,廣陵人龍尚,私制符印,公開造反,並稱“太上皇”。
三月,司隸、豫州爆發饑荒,餓死百姓無數,成千上萬的村莊成為了鬼村。
四月,黃河水清,無數人驚慌不已,只以為天下要亂。
六月,南匈奴、鮮卑、烏桓等部,寇掠邊地,朝廷派張奐擊之。
七月,羌人又寇掠武威、張掖等地。
內部亂了,那些番邦蠻夷,也是越發的猖獗了……
整個大漢,似乎已然處於風雨飄搖之中。
隨著這段時間的遊歷,劉宏在感受到百姓疾苦的同時,也是切實的看到了大漢面臨的種種危機。
在王潛刻意的引導下,劉宏也確立了為大漢崛起、為百姓而奮鬥的目標。
……
九月一日,洛陽皇宮。
“這幫該死的混蛋,竟敢如此欺朕?”
寂靜的德陽殿,忽然傳出一道憤怒的咆哮聲。
大殿內,天子劉志,正雙目通紅的跪坐在桌案後方,不住的喘著粗氣,地上散落著數十封奏章。
張讓則是靜靜的跪在一旁,垂首不語。
這些奏章,無一例外,全都是那些清流黨人所上。
原來,自從李膺被劉志搞走之後,元氣大傷的清流黨人,便一直籌劃著如何重新振作起來。
對於他們來說,想要再次博取名聲,最便捷的方法,莫過於使天子服軟。
於是乎,這些清流黨人,便紛紛上書,直言是因為劉志不修德行、寵信宦官,所以才引來了上天示警,使得天災不斷、異象頻生。
更有甚者,還說什麼,天子之所以沒有子嗣,就是因為太過放縱才導致的。
尤其是子嗣問題,真真是戳到了劉志的氣管子上了。
喘息了許久之後,劉志這才看向跪在那裡的張讓。
“張讓,你說說,朕該怎麼做?”
聽到劉志那有些癲狂的聲音,張讓忍不住抖了一下。
“陛下,奴婢以為,您不妨下詔大赦天下。”
“你這什麼爛主意?”
劉志臉色一沉,“你可知道,那大牢裡關著的,大多都是他們的人?”
張讓卻是臉色不變,“陛下,您可還記得,那個李膺是怎麼倒下的嗎?”
“嗯?”
劉志眉頭一動,瞬間就明白了張讓的用意。
“哈哈,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