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長空與你一戰!”
司馬朝陽雙眸凌厲:“劍長空,你果然狼子野心!入我劍神宗,勢必是衝著此劍而來。今日,我便清理門戶,斬你於這劍冢之中。”
絕器之威,猶在道寶之上。
當劍長空手持釋厄劍飛身而起的瞬間,整個劍神山的劍都在恐懼。
那傳聞在劍神山數萬年的吃劍惡鬼,終於還是應驗了。
今日,劍神山必定腥風血雨。
季風揚內心如同刀絞,他的徒兒終究成了他的敵人,望向常歡,他明知不敵,依舊在此刻拔劍而起:“常歡,季某隻能一死,償還虧欠宗門之情。”
“早知今日,當初在玄冥城,我就該將你擊殺當場。”
看著持劍刺向自己的季風揚,常歡也是嘆息一聲:“我對你的印象其實還不錯!只可惜,你我註定不能同桌暢飲。你既有此打算,那常某便遂了你的心願。”
十王劍劍光閃爍,飛身而來的季風揚只覺得天際有一處紅光出現,他的意識便開始模糊。臨死之際,腦海中浮現的不是宗門過往,不是恐懼害怕,而是師凌渡的容顏。
“原來···這才是季某此生最憾之事···”
帝瑤武院。
薛寶媚望著神色慌張的師凌渡,紅唇輕啟:“師尊,您為何如此不安?”
師凌渡緩緩按住心口:“為師也不知,只覺得彷彿失去了重要的東西,這心裡莫名的難過悲傷起來。”
幽怨一嘆,師凌渡有些愛憐的撫摸著薛寶媚:“寶媚,為師看得出你的心思。如今那常歡已經是兩國公敵,即便他有再大的本事,終究也逃不出這一劫。”
“有些人,該忘了便忘了吧!”
薛寶媚無聲一笑,悠悠道:“師尊,如果說在寶媚心中認為,常歡不會有事,您相信嗎?”
“感情,總是會讓人盲目。”
“你與為師一樣,缺失的是一份勇氣。但你與為師又不同,你愛著的是這天下的敵人,註定難兩全。為師勸你,也是為你好!”
“徒兒明白師尊的意思。”
然而此刻。
帝瑤武院的高層卻是在接到劍神宗長老的傳訊之後,臉色凝重的匯聚一堂。
“諸位如何看待此事?”
帝瑤武院清一色的女子,乃名揚炎陽帝國的美人宗門。若非其宗門實力強大,或許早就淪為其他宗門的禁臠。
帝瑤武院甚至要強盛於劍神宗,院中共有六名半步天人。
此時,都在此處。
“劍神宗四名太上長老瞬間斃命,連葉劍心也被常歡廢了。結合之前我們瞭解的資訊,這天道宗的實力已經完全凌駕於我們五宗之上。”
師妃蓉面色並不好看,此番打壓常歡一事,一開始便是她與其他三宗所主張。現如今,常歡突然顯現的力量,已經不再是讓她忌憚,而是恐懼。
“院長,清流與炎陽,合兩國之力,圍剿天道宗與洪興,這幾個月可以說不但未有見效,反而是自己損失慘重。天道宗我們連人家山門都攻不下,甚至連青天門整個附屬山門,我們也葬送不少強者。”
“如今,神刀宗被滅,常歡勢必要與太乙天門死扛到底。今日更是打上劍神宗,連半步天人都被斬殺。依我所見,帝瑤武院還是明哲保身,與常歡求和才是生存之道。”
師妃蓉眼光凌厲望著說話女子:“秦可寧,你要我帝瑤武院放棄數萬年尊嚴,向他人委曲求全?”
“師妃蓉,此事一開始,就是你們幾人私自揣測。若非如此,常歡會反出太乙天門?以他的天賦,這炎陽帝國根本容不下他,他會想法飛出這片天地。或許在那七國天驕之戰也未嘗不可能偷取一線天機,踏足真正天人。”
“到了那時,他畢竟是我炎陽之人,屆時覆滅他國,我炎陽必將成為龍野至尊。”
秦可寧言語也不讓。
“這不過是你妄自揣測罷了!”
“好了!可寧,你所說已經是不可能之事!眼下,如何處理常歡之事,才是重中之重。”
院長開口,兩女也是平復下來。
“妃蓉,可寧之言,也並非沒有道理。如今常歡所展露的實力,已經超出我們的想象。瞬殺半步天人,這種事情太可怕。帝瑤武院能夠屹立炎陽數萬年,絕不能一朝覆滅。”
“劍神宗若破,五宗聯合之事必然會大打帝國千宗百門計程車氣。我有兩法:其一,立即連同其他三宗,不惜一切代價,前往劍神宗圍殺常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