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結果等他洗漱完畢,去敲幸村的房門時,卻發現裡面沒有任何應答。等他拿出鑰匙並開啟幸村的房間,才發現幸村留的字條。
[毛利前輩,我下去轉一圈,稍後就回來。]
其實如果平等院沒有開口邀請幸村去飯堂,按幸村往返的時間來估計,他應該剛好和敲門的毛利碰上面,但當時的幸村被那一記球動搖了心神,隨後又和平等院後一路聊著網球往飯堂走去,直到現在這個電話,幸村才想起來他竟忘記了給毛利發訊息留言。
等到毛利敢到飯堂時,平等院已經離開了飯堂,而幸村正和越智聊著天。
毛利其實是有點怵平等院的,此時見他不在,微微地鬆了一口氣後,去視窗打了一大盤食物就坐到了幸村的對面,越智的旁邊。
“我說小部長,你都不知道,我聽到你遇見老大後,我心都停了一下。”毛利邊吃著東西,便含糊不清地說著話。
越智看著毛利那狼吞虎嚥的樣子,微微皺眉,說道:“壽三郎,不要在嚼東西的時候說話,小心噎著。”
毛利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然後喝了杯豆漿,將口中的食物嚥下後才說道:“好,好,知道啦。”
幸村看著毛利言語間對平等院的畏懼以及剛才那些一軍成員的表現,說道:“我倒是覺得平等院前輩還挺好相處的。”
毛利呆愣地看著幸村,似乎在確認他說的是不是平等院,然後他扭頭看向了越智。
越智接收到毛利目光中的茫然和困惑,點了點頭,示意幸村沒有說錯。
“小部長,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老大在球場上的樣子”,作為被平等院罵過的一員,毛利抖了抖,繼續說道:“他罵得可難聽了,有的時候還會上球打人。”
幸村自然知道平等院就是昨天將德川打進醫療室的那個人,不過目前他對平等院的印象還算可以,但親疏有別,毛利畢竟才是一直照顧他的前輩,所以幸村也只是默默地聽著毛利吐槽。
毛利吐槽不了幾句就繼續吃早餐了,畢竟平等院也沒有對他做過什麼,身邊的兩個人,越智一向處事淡漠,並不搭腔,幸村則是剛來不久,也不說話,沒有人理會的毛利說了一兩句後就放棄了這個話題,開始埋頭苦吃起來。
宮本剛將器械室的東西佈置好,毛利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來,他看了看時間,比約定的還早了大半個小時。
“宮本醫師,我和幸村過來了。”毛利沒有在醫療室看到宮本,非常熟練地就往器械室走去。
宮本將一沓計劃書遞給了幸村,介紹道:“幸村君,這是根據你目前的身體情況重新擬定的復健計劃。復健時間預計是一個月,計劃分成三段,每段的復健內容各不一致,你先看看10天的復健安排,如果沒有疑問,我們今天就開始按計劃訓練,10天后我們再進行一次檢測,屆時再完善第二個階段的復健安排,可以嗎?”
幸村翻動著手上的資料,一旁的毛利也伸頭過去仔細檢視,2分鐘後,幸村點了點頭,他信任地看著宮本,說道:“嗯,我都聽宮本醫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