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恨鐵不成鋼。
奈奈媽媽會擔心的。
橙發少年坐在床上,一邊按揉著傷口,一邊解釋道,“老爸不在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不能讓奈奈媽媽擔心。”
幸村只覺得這個想法很有問題,但他知道從愛惜自己這個點根本說服不了綱吉,為了不讓家人擔心所以才自己承受嗎...
第四次,在那些拳頭有一次落到綱吉的身上時,幸村突然痛撥出聲。
對自己受到侵害不會奮起反抗的少年在聽到幸村的痛苦的呻吟後,腦子裡名為理智的弦一下子繃斷,沒有人察覺到,綱吉的頭上冒出弱小的火焰。
“哦,你們是在群聚嗎?”
偶然路過小巷,聽到裡面一陣嘈雜聲音的雲雀恭彌走了進去,發現四五個人倒在地上,中間站著的,是傷痕累累的綱吉。
“雲,雲雀學長!”有幸看到過雲雀用浮萍拐直接將人擊飛的綱吉立刻抖了一下,頭上的火焰消散,他連忙揮擺雙手,解釋道,“沒有,我們沒有群聚。”
本來還在地上捂著傷口的混混們看到熟悉的身影,立刻不顧身上的疼痛,連滾帶爬地離開了,他們沒有在學校偏僻的角落去欺負綱吉,而是選在這種小巷子裡對人進行敲詐勒索,就是為了防止遇到雲雀。
作為熱愛學校的風紀委員,雲雀將並盛學校視為自己的領地,時常巡視,堅決不會容忍學校裡出現任何欺凌的情況,被他痛揍過的混混們也不敢在學校裡鬧事。
雲雀看了眼綱吉身上的校服,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和綱吉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
終於鬆了一口氣的綱吉後知後覺地感受到疼痛,他脫力地靠著牆壁坐下,幸村帶有歉意的聲音從他的腦海裡響起:“綱吉,沒事吧,抱歉,其實我剛才沒有被打到的...”
幸村只是想借此讓綱吉不要再一味地接受欺凌,卻沒想到綱吉在乎他的安危到這個程度,剛才的打鬥中,綱吉雖然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打向關鍵部位的拳頭,卻還是受了不少的傷。
“精市不用道歉的”,綱吉連忙開口,制止了幸村的自我檢討,說來也奇怪,在聽到幸村的痛呼時,他有一瞬間是覺得這不是真的,但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這次是假的,萬一下次是真的呢,“不管怎麼說,精市你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
綱吉的臉上露出了慶幸的笑容。
在那之後,雲雀帶領的風紀委員會擴大了他們的統治範圍,現在不僅學校裡經常可以看到熟悉的飛機頭在巡查校園,連校園周邊的街道,也會時不時有人去巡邏,確保不會有任何人破壞學校、傷害學校的學生。
那一刻,雲雀在綱吉的心目中高大上了起來,雖然他覺得對方只是出於對學校的喜愛,才會愛屋及烏地保護身為並盛學生的他們,但不管怎麼說,從那之後就沒有受到騷擾的綱吉心中非常感激雲雀,以至於後來的一段時間,綱吉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對於雲雀的恐懼,主動湊上前打招呼。
也許是因為孤身一人的綱吉構不成群聚的人數,所以面對他的靠近,雲雀沒有直接一柺子打過去,只是淡淡地點了個頭,權當回應。
*
今天又是差點遲到的綱吉踩著線踏過了學校的門口,然後對著守在門口的雲雀笑了笑,“雲雀學長,早上好。”
雲雀對他這樣的行為採取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處理方式,然後將矛頭對準了跑在綱吉身後,明顯就已經遲到了的山本武身上。
揹著棒球袋的黑髮少年在看到雲雀不悅的神情後,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遲到,他看著臉上有些擔憂的綱吉,伸手摸了摸頭髮,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哈哈,我遲到了嗎?欸,阿綱,早呀。”
山本憑藉出色的運動神經躲過了雲雀突然打過來的浮萍拐,然後拉著綱吉就往學校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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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上課的時候,正在家裡打掃衛生的奈奈收到了一個有趣的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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