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失去意識了,快,叫救護車!”
汽車鳴笛而過,等到後面的嘈雜聲音傳到前面幾人的耳朵時,真田已經撥通電話,正在和醫護人員溝通幸村暈倒的地點和緊急措施了。
眾人手足無措地圍住了暈倒的幸村,在這種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醫生家族出生的柳生還記得一些醫療常識,立刻讓眾人不要圍在一起,保持空氣的暢通。
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看著幸村陷入昏迷的眾人心裡都很不好受,於是都乖乖地聽從柳生的安排,切原已經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蹲下身來簡單檢視幸村情況的柳生,“柳生前輩,幸村部長到底怎麼樣了?”
“赤也,我不是醫生”,柳生嘆了口氣,“呼吸正常、體溫正常,沒有明顯的異常情況,我們只能等救護車來才能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
“我們去研學之前不是才做過體檢嗎,當時的報告並沒有什麼異常。”丸井很疑惑,先是切原的高血壓,再是幸村現在不明緣由的暈倒,這些都沒有被體檢出來。
“可能只是一次突發情況。”仁王不想把事情往壞的地方想,只能安慰自己目前只是一個意外,連口癖都沒有加上去。
“幸村之前有事情瞞著我們的機率是30%,現在增加到80%,幸村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也並不清楚的機率是75.4%。”柳突然開口道,打破了眾人的自欺欺人,“早在去研學之前,我發現幸村有過幾次身形停頓的情況,當時便已初見端倪,只是沒有細想,幸村的表情管理一直做得不錯,我被他瞞過去了。”
聽到柳的話,真田也努力回想幸村之前是否有異常的情況,隨即補充道:“有一次我看到幸村的水杯沒有拿穩,掉到了地上,現在回想起來,沒有拿穩東西這種事情不應該發生在他的身上。”
“我好像也”,柳生剛想說話,便被救護車的鳴笛聲打斷了。
醫護人員很快就將幸村抬上了救護車,並在車上開展了一系列的緊急檢查,真田上車作為家屬陪伴左右,其餘眾人結伴趕往醫院。
醫院內,幸村已經被簡單檢查過一輪了,暫時沒有大礙,但更進一步的檢查,還需要等他醒來後才能進行,此刻的他還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而真田在一旁翻看醫生的診斷單。
眾人趕到病房時,就看到真田拿著手機對診斷單上那些醫學專有名詞進行搜尋。
看到幸村還昏迷地躺著,眾人心裡仍是焦急,切原的表情最為明顯,此刻的他也不怕黑臉的真田,直接衝了過去詢問,只是還顧及著沒醒的幸村,懂得壓低聲音,“幸村部長他怎麼樣了,有檢查出是什麼原因導致昏迷嗎,怎麼還沒醒啊,不會有事的吧,真田副部長你有問過醫生嗎,醫生怎麼說,診斷單上寫的什麼?”
切原絮絮叨叨的一段話,讓本來就因為翻看診斷單而有些心情不好的真田越發的暴躁,手裡捏著的診斷單慢慢出現折皺。
看出真田心情不妙的柳心裡沉了幾分,立刻走了過去,抬手壓住切原的肩膀,“赤也,冷靜一點”,然後又轉頭看向真田,“真田,診斷單上寫了什麼?”
真田沉默了幾秒,不安在眾人心裡蔓延。
“疑似急性神經根炎,具體需要等幸村醒來之後,才能做進一步的檢查確認病因。”
“急性神經根炎,是什麼?”丸井打破了眾人聽到真田話語後的沉默。
“急性神經根炎,只要運動神經、感覺神經或者自主神經出現病變,都可以歸入這類疾病,這個病嚴重的話可以致死。”柳生對於醫學並不怎麼熱衷,打網球后才簡單瞭解過運動相關的疾病,所以現在他也只能給出急性神經根炎的基本定義,至於更加具體的資訊,他還需要進一步去了解。
“運動神經出現病變,會導致四肢無力,感覺神經出現病變,會導致肢體末端出現麻、針刺感以及痛感,這些符合我和真田之前看到過的事情。”柳翻開筆記,進一步補充道。
“不可能!幸村部長怎麼可能得這個病!”切原急迫地開口反駁,眼圈微紅,他聽不懂什麼什麼神經、病變之類的詞,但他肯定明白致死的概念。
“沒事的,只是疑似而已,最終的結果還沒有出來。”桑原伸出兩隻手,分別拍了拍激動的切原和低垂著頭的丸井。
病房裡又陷入了沉默。
除了神經大條的切原和不怎麼跟在幸村身邊的桑原,其餘眾人或多或少都見過幸村的異常舉動,真田和柳自不細說,兩人一個是幼馴染一個時常想收集幸村的資料,自是盯得緊緊的,仁王是想著哪天cos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