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卿一行人再往山外逃跑的過程中,易子卿忽然又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急忙用精神力探查,就見野人山外正有一位老者不急不徐的往山裡走去,這位老者面色黝黑,臉上的皺紋猶如刀刻,穿著一身粗布衣服,像一個田間的農夫。可是易子卿卻在他的身上感到了危險。易子卿急忙停下來道:“我感到前方又來了一名強者,不知道是友是敵,大夥分散開來,找草叢茂密的地方地方躲起來”。老祖道:“真正的強者咱們是躲不過去的”。易子卿道:“我不是說他發現不了咱們,只是想暗示他咱們沒有敵意”。正在眾人猶豫之際,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們只要不是血河宗的人,就可以下山”。易子卿一聽急忙回答道:“我們是輝煌皇朝車師國的人,就是過來看看熱鬧”。這時剛才所感知的老者已經來到眾人跟前。而易子卿身旁的的顧家老祖卻眼睛直直的看著走到眾人跟前的老者,忽然泣不成聲的說道:“師父,是你嗎,你還活著”。老者有些疑惑的看著顧家老祖。顧家老祖趕忙說道:“我是顧闖啊”。老者道:“你是闖兒啊,都變得這麼老了”。顧家老祖道:“師父,我都一百多年沒見到您了”。老者道:“回頭再敘舊,現在前面怎麼樣了”。顧闖道:“血河宗內有武皇強者,我們敵不過,準備先撤下山去”。老者道:“我去看看”。說著就飛身而起。顧家老祖也返身跟了過去。眾人也紛紛往回走去。易子卿無奈只能跟著眾人。而血河宗內,黑衣老者正在虐殺著輝煌皇朝的一眾強者,布衣老者到來後,接下黑衣人的招式,對著輝煌皇朝的眾人道:“爾等暫避”。說著就迎上了黑衣老者。
易子卿這些人也趕回血河宗,路上,易子卿還問顧家老祖道:“老祖,你師父現在是什麼實力”。顧家老祖道:“一百多年未見,我也不知道,只覺得他老人家很強”。易子卿道:“那我就放心了”。老祖笑道:“你小子害怕我師父打不過,準備提前跑路,你呀,什麼都挺好,就是這謹慎的性子,真不像一個年輕人”。
這邊布衣老者和黑衣老者也矗立在空中遙遙相對。黑衣老者道:“我放了剩下這些人,你們退出野人山”。布衣老者道:“你們修煉之術有違人倫,不能存在於世間”。黑衣老者道:“你雖然很強,但是兩敗俱傷我是可以做到的”。布衣老者道:“你大可試試”。這時黑衣人大手一揮,空中出現一片血海罩向布衣老者。布衣老者也是大手一揮,只見空中出現了一堵火牆,將奔湧而來的血海蒸騰,揮發。黑衣老人隨後又雙手緊握,一柄血色長刀在空中凝結,黑衣老者雙手握刀向布衣老者砍去。布衣老者隨即也凝聚一頭火龍,衝上前包裹住血色長刀,血色長刀在火龍的炙烤下消失。黑衣老人又以自身化作血色巨人,抬起那雙血色大腳向布衣老人踩去。這時就聽到布衣老人說了一聲:“該結束了”。隨後指尖彈出一個小火球沒入血色巨人的身體裡。就聽到黑衣老人嘴裡傳來了淒厲的慘嚎聲。一簇簇火苗從血色巨人的身體裡竄了出來。不大一會兒,血色巨人消失在天地間,天地間只有一股皮毛燒焦的味道。
易子卿看著布衣老人消滅了黑衣老者,易子卿感受到了火的狂暴。火能夠帶給人們溫暖,帶給人們光明。人們可以與火和諧的相處。但是火也如王者般的存在,它的燃燒是霸氣的象徵,燃燒一切,摧毀一切。因而火是內斂的,只有在外部因素的作用下,它才會狂躁。而道家認為“火”是一種無形無相的能量,是有形之火得以生成的前提。因此道家有“養真火而不使之轉化為凡火”一說。“火”是可控的,不可控的是人的內心。隨即人體十二經脈中的手太陽小腸經的陽穀,養老,支正,小海四穴貫通真氣止於肩貞穴。手厥陰心包經的曲澤,郗門間使三穴貫通真氣止於內關穴。手少陽三焦經的陽池,外關,支溝,會宗,三陽絡,四瀆六穴被打通真氣止於天井穴。手少陰心經的少海,靈道兩穴貫通真氣止於通裡穴。易子卿正在感悟,一邊的顧家老祖在一邊看著易子卿看著兩位武皇強者的戰鬥。好像都看傻了,戰鬥結束了還痴呆呆的看著空中出神。於是衝著易子卿道:“小友,小友”。易子卿這才回過神來。顧家老祖道:“怎麼樣,驚呆了吧,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武皇間的戰鬥,還有血河宗的門人等著消滅,別光顧著吃驚了”。於是眾人重整旗鼓,對血河宗的門人展開了屠殺。易子卿沒有參與,美其名曰受不了血腥。足足一個時辰才將血河宗的徒眾屠戮乾淨。易子卿雖然不贊成趕盡殺絕,但是也深知這些人如果存活於世,就會有無數的平民百姓死於這種邪功。最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布衣老者發出一個火球將血河宗的功法,還有那些無辜的人的屍骨燒了乾淨。並讓輝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