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父急忙向大門奔去,易子卿幾人跟在後面。來到門口,只見門口站著數百身披重甲,手持長槍的軍士,最前面站著一位雙眼細長,面色陰鬱,眼中射出猶如毒蛇般的精光。鄭父急忙笑臉相迎,說道:“北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北王道:“廢話就不要多說了,交出那兩個女娃,在賠償二十萬兩銀子給吾兒做湯藥錢,此事我就不再追究鄭家”。鄭父道:“小孩不懂事,冒犯了世子,我鄭家賠償王爺一百萬兩銀子做世子湯藥費,至於兩個女娃是我的晚輩,我一定會嚴加管教”。北王道:“那就談不攏了,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兒郎們,給我進府將兩個女娃帶出來”。看著咄咄逼人的北王,何瑤怡早已忍無可忍,一揮手,一招木系藤蔓纏繞將北王困在中間。突如其來的攻擊也讓北王猝不及防,一招金系的金蛇狂舞想要破開牢籠。試了幾次都沒有破開,身後的軍士看到北王被困,持槍就向上衝來。雷經天見狀用一招雷震將這些軍士擋了回去。其中一位校尉見狀說道:“對方有高手,放響箭告訴老王爺和府中的供奉”。隨著響箭的放出,不一會空中飛來了十餘人,來到鄭府前。雷經天道:“三個九階武王,難怪北王府在大夏皇朝的地位如此高”。易子卿道:“三個九階武王我來對付,其餘的師父,怡姐解決”。這時老王爺來到鄭府前說道:“難怪鄭府如此囂張,原來背後有高人坐鎮”。鄭父急忙行禮道:“老王爺,是世子調戲鄭府晚輩在先,儘管如此,鄭府還是願意賠償世子的湯藥費,還請老王爺說個數”。 老王爺道:“我孫兒那是看得起她們,何來調戲,她們應該感到高攀了才對,不要以為有高人為你們撐腰,就了不起了,這些人在北王府面前就是以卵擊石,幾位隨我殺入府中,雞犬不留”。易子卿前世今生看到過囂張的,但是這麼囂張的還是第一次見,這是易子卿第一次有些生氣了,對著飛起的三位九階武王,單手一握,一招雷電牢籠,直接將三人從空中擊落,三人躺在地下,嘴角邊溢位了鮮血。其餘的幾位王府供奉也被雷經天,何瑤怡攔下。易子卿道:“再敢動,死”。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幾個人一動也不敢動。這時,黃色的龍旗出現在鄭府前,就聽見有一道尖細的聲音喊道:“陛下駕到”。易子卿早已感知到有大量高手臨近,只是並沒有參與,只是躲在遠處暗暗的等待著,看到易子卿一招將三位九階武王擊傷馬上就出現。看來皇家對北王猜忌很重啊。易子卿感到帝君身邊有一位灰袍的老人很危險,看不透他的實力。應該是一位武皇強者吧。一輛八匹白色天馬拉的車停在鄭府門前,駕車之人就是那位灰袍老人。從車上走出來一位頭戴皇冠,身著黃袍的中年人。下了御輦說道:“這件事朕也問了有關人等,是北王世子年紀太小不懂事,冒犯兩位姑娘在先,但是兩位姑娘出手有些狠辣,朕看就各退一步吧,鄭家賠償北王世子湯藥費,這件事情北王也就不在追究了”。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老北王道:“全憑陛下做主”。然後帝君對著鄭父道:“鄭家主,這幾位高人不替朕介紹一下嗎”。鄭父急忙道:“遵命陛下”。隨即看著雷經天和何瑤怡道:“這位是犬子的師父,師叔,都是散修”。又看向易子卿道:“這是犬子的師弟”。大夏皇朝的帝君滿眼深意的看了易子卿一眼道:“朕盛情邀請幾位成為我大夏皇朝的供奉,不知幾位意下如何”。雷經天道:“我們這些都是閒散之人,受不了那麼多的規矩,況且我的弟子就是大夏皇朝的人,我弟子的家就是我們的家,陛下要是有事,叫我徒兒傳個信,我們一定萬死不辭”。大夏皇朝的帝君臉色一寒,隨即就恢復正常,哈哈笑道:“好,就這麼說定了,擺駕回宮,大家都散了吧”。不一會兒,鄭府門口又恢復了平靜。回到大堂。鄭好問道:“師父,陛下招攬,您為何拒絕”。雷經天道:“我們玄者追求的是突破自身的桎梏,達到更高的境界,哪能為一些俗事所羈絆”。易子卿這時插嘴道:“師兄,最好還是將鄭府搬離夏都,我看那個老北王心有不甘,我們在這兒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可是我們離開了就不好說了,再者大夏皇朝的帝君在師父拒絕了他的招攬之後,也不高興,我害怕他會將這股怨氣發在你們頭上”。鄭好道:“我們能搬到哪兒去呀”。易子卿道:“可以搬到輝煌皇朝大宛國,三師兄已經掌控了大宛國,另外輝煌皇朝的帝君欠我一個人情,因而是最保險的”。鄭父道:“我們鄭家世代居住在這裡,歷經數代好不容易掙得了這麼大的家業,不是說放手就能放手的”。易子卿道:“任何事有所失必有所得,人是最重要的,家業還可以再發展”。鄭父道:“沒事,大不了多使些錢財嗎”。易子卿還要再勸,被雷經天用一個眼神阻止了。再說,回皇宮的大夏帝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