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斌剛回部隊處理邊境危機,那局勢,簡直亂得像一鍋粥。敵方神出鬼沒,像狡猾的狐狸,時不時搞點小動作,今天在這兒埋個雷,明天在那兒設個伏,李斌忙得腳不沾地,每天都在絞盡腦汁地想對策,指揮作戰。可即便如此,他心裡還是像有根弦,一直牽掛著李婉和村子。
而這邊李婉在村子裡,也是忙得暈頭轉向。這日,村子裡來了個自稱是“非遺文化推廣專家”的人,叫林羽。這人一進村,那派頭十足,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皮鞋擦得鋥亮,反光都能當鏡子使,手裡還拿著個精緻的資料夾,見人就開始一頓神侃。他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眉飛色舞地說:“鄉親們吶,我這次來,就是要幫咱們村子把非遺文化推廣到全世界,讓咱們村子的名聲,像長了翅膀一樣,響徹五湖四海,到時候,遊客多得能把村子的門檻都踏破咯!”
李婉一聽,起初還挺高興,心想著這要是真能成,那村子的非遺旅遊專案不得火出圈兒?到時候數錢都能數到手抽筋。可聊了幾句後,李婉就覺得這人有點“水”,說的話聽起來頭頭是道,什麼國際市場、文化融合,一大堆專業術語往外蹦,可仔細一品卻全是些不著邊際的空話。但李婉也沒當場戳破,畢竟人家打著幫忙的旗號,萬一是自己誤會了呢?說不定這人真有幾把刷子,只是表達方式有點浮誇。
可接下來幾天,林羽的行為越來越可疑。他整天在村子裡東瞅瞅西看看,像只沒頭的蒼蠅,專挑那些非遺手工藝品的製作工坊鑽,一進去就賴著不走,還時不時問一些特別專業卻又奇奇怪怪的問題,搞得工匠們都摸不著頭腦。比如他問做白族扎染的師傅:“你們這扎染用的線,要是換成奈米材料的,會不會更有科技感?”師傅一臉懵,心裡直犯嘀咕:“這說的是啥玩意兒?咱這傳統手藝,用的就是普通棉線,換那啥奈米材料,還能叫白族扎染嗎?”李婉決定暗中觀察,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心裡想著:“哼,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與此同時,李斌在邊境那邊,情況也不容樂觀。邊境的局勢錯綜複雜,敵人不僅裝備精良,還擅長打游擊,一會兒從東邊冒出來放幾槍,一會兒又從西邊消失得無影無蹤。李斌一邊指揮作戰,一邊還得惦記著李婉和村子,心裡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每次戰鬥間隙,他都會偷偷拿出手機,看看有沒有李婉的訊息,要是沒收到,就會胡思亂想,擔心她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這天,李婉發現林羽偷偷摸摸地和一個神秘人在村外的小樹林裡碰頭。她趕緊貓著腰,像個小偵察兵一樣,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豎起耳朵聽。就聽林羽低聲說:“都調查清楚了,那村子裡的非遺技術有些還真挺獨特,尤其是那白族扎染和劍川木雕,那工藝,嘖嘖,要是能搞到手,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咱們可就發大財了。”神秘人冷笑一聲:“哼,那就趕緊動手,別夜長夢多,到手了就趕緊聯絡買家,晚了說不定就被人發現了。”
李婉一聽,氣得臉都紅了,像熟透的番茄,好啊,原來是個居心叵測的傢伙,打著推廣的幌子,想偷村子的非遺技術去賣錢。她轉身就想回去召集人手,給這倆傢伙來個人贓並獲。可剛一轉身,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咔嚓”一聲,在寂靜的樹林裡格外刺耳,就像一聲炸雷。林羽和神秘人警覺地看過來,見勢不妙,撒腿就跑,速度快得像兩隻受驚的兔子。
李婉哪肯罷休,拔腿就追,一邊追一邊喊:“站住!別跑!你們這群壞蛋!”可那兩人跑得比兔子還快,七拐八拐就沒了蹤影。李婉氣呼呼地回到村子,雙手叉腰,胸脯劇烈起伏,立刻聯絡了陸風,讓他幫忙查查林羽的底細。陸風這小子,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一頓操作,像在彈奏一首激昂的鋼琴曲,很快就有了結果。原來這林羽是個慣犯,專門盯著各地的非遺專案,騙到技術就轉手賣給那些唯利是圖的商人,從中謀取暴利,之前已經有好幾個村子都栽在他手裡了。
李婉正琢磨著怎麼揪出這夥人,突然收到李斌的訊息,說邊境危機暫時穩住了,但他在戰鬥中受了點輕傷。李婉心急如焚,感覺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了,恨不得馬上插上翅膀飛到李斌身邊。可這邊村子的事兒也火燒眉毛,她只能強忍著擔憂,眼眶泛紅,給李斌回訊息讓他好好養傷,自己則全身心投入到對付林羽的計劃中。
再說李斌這邊,雖然受傷,但他心裡一直惦記著李婉和村子。他知道李婉聰明能幹,可這次的對手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實在放心不下。於是,在傷勢稍有好轉後,他就偷偷溜出了醫院,像個調皮的孩子瞞著家長出去玩,往村子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