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怒火沖天,白玄蔚淡定喝茶。
畢竟再怎麼解釋,也沒事實來的有說服力。
在看到行為之前,沒有人會相信皇帝能為一人放棄所有。
白玄蔚知道說什麼才管用:“稍安勿躁,若是皇上敢辜負我,我第一個不饒他。”
將軍都這麼說了,軍師再憤怒也不能去把皇帝打一頓,只能用痛心疾首的眼神看著將軍。
至於男人在一起有違陰陽什麼的,軍師才不關心,就是擔心將軍被騙了。
這陣震驚和怒火過後,軍師靜下心來一想,好似皇帝還真沒有幹出過什麼離譜的事。
兢兢業業,為民生做發展。
還將曾經扶養過自己的先帝前皇后身上的冤屈洗淨,給了她應有的殊榮。
看上去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罷了,自家將軍手握軍權,看皇帝他也不敢欺騙。
之後陸缺再遇到軍師,就見軍師看他的眼神很奇妙。
莫名的咬牙切齒。
白玄蔚告訴他,這是因為軍師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陸缺微愣:“蔚哥給他說的?”
白玄蔚解釋道:“沒錯,他詢問我為什麼要反對你選秀,我說那是因為我們已經私定終身了。”
陸缺聞言,一時間臉上的笑容根本遮不住:“對啊,我和蔚哥已然私定終身,此生此世都不會分離。”
“待到合適的時候,我們將事情也告訴大臣們。”
白玄蔚看著他激動,繼續說:“也為未來做個準備。
“皇位總有一天需要人來繼承,我們從宗族內選一名小孩好好培養,倘若這個孩子日後願意,我們便可放心將皇位傳承於他。”
陸缺點點頭:“我會努力做好一個父親的。”
不像曾經他的父皇,他不願意這樣的悲劇再重演在下一個小孩身上。
白玄蔚當然相信陸缺,他眼含笑意:“那我們就一起吧。”
陸缺雀躍的擁抱住白玄蔚,遇到蔚哥他用盡了畢生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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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動靜從窗外隱隱傳來,彷彿有什麼在悄然靠近。
剛剛沐浴完畢的白玄蔚,穿著一身半掩的衣衫,胸口露出一大片。
他慵懶地倚靠到窗沿上,輕輕撥出幾口溫熱的氣息,使周圍的空氣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水氣。
“進來吧小賊。”
白玄蔚的語氣平靜,帶著一絲戲謔。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竄入屋內,打眼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聲音沙啞又陰沉。
他目露兇光:“既然被發現了,那你就老實點,我還可以留你一條命。”
白玄蔚後退兩步:“你別亂來。”
黑影嘴角泛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你只要配合就好,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他上前一步步緊逼,將白玄蔚逼到牆邊,直到白玄蔚的後背靠上冰冷的牆面,再也沒有退路。
黑影越靠越近,彷彿下一刻就會掏出藏於暗處的兇器對白玄蔚不利。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黑影竟猛地俯下身去,一個吻毫無徵兆地落在白玄蔚唇上。
“好好配合,今晚便可饒了你的性命。”
黑影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曖昧與霸道,儼然是陸缺的聲音。
白玄蔚收起那副懼怕的模樣,挑了挑眉,說道:“陛下此次來又是什麼原因?”
陸缺聲音弱下來,好像也知道自己理虧:“愛卿,這次我有個東西不會,可以教教我嗎?”
說出的話理由聽起來很正經,但他的眼睛裡分明就直白寫著這是個謊話。
白玄蔚眨眨眼:“這已經是你第13次用這個理由了。”
陸缺凝望著白玄蔚,也眨眨眼。
“這是因為太傅學富五車,朕每次都要問問太傅的主意,才好做出最終的決定。”
白玄蔚修長的手指攆上剛剛偷親自己的唇:“我可沒有那麼大能耐。”
陸缺忙不迭的湊上前去,親親白玄蔚的手指,真像一個看到骨頭的小狗一樣。
伸出去挑逗的手指被攻佔了,白玄蔚也沒收回來,只是又笑道:“真是粘人,此月你幾乎次次都來,還非要穿的一身黑,是喜歡上這套衣服了嗎?”
此套衣服依舊是白玄蔚第一次夜襲時穿的那套。
路缺與白玄蔚現在身高几乎差不多,所以這衣服穿在陸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