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蔚為什麼想去?”
布蘭溫克制不住,抱起白玄蔚到大腿上,將頭靠近他的頸肩,深深吸入一大口氣。
頭上要是有耳朵,都耷搭下來了。
白玄蔚摸摸男人的滿頭金髮,卻反問道∶“親愛的是不是有心事沒跟我說?”
布蘭溫心尖一顫。
白玄蔚將他的腦袋抱在懷裡,“親愛的,你總是在打聽著什麼,我感覺那是很重要的事,一直很好奇。”
布蘭溫覺得自己做這些事的小心翼翼,沒被發現,但朝夕相處的少年怎麼會什麼都沒察覺到呢?
他只是很溫柔的不說。
就像現在一樣。
“如果這件事讓你為難,那就不用告訴我,但是我想告訴親愛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白玄蔚的聲音彷彿是天上傳來的聖音∶“我同意加入教堂,是希望我能在你需要的時候用上一份力。”
“畢竟我只有你。”
劇烈的灼燒感折磨著布蘭溫的喉嚨,堵的他說不出半個音節。
他現在整個人彷彿被劈成了兩半。
一半為他之前所有的隱瞞和謊言而愧疚到想死,另一半恨不得現在就將白玄蔚揉入他的身體裡,永遠不分離。
怎麼這麼好,這麼好。
他這個一開始就存有利用心的傢伙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