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底在找什麼?”一旁的路遙見風雨樓又將懷中錦布取出,仔細對照,腦袋便是也湊了過來。
見風雨樓閃閃躲躲的樣子,其眉頭微皺手掌疾動,隨手便將風雨樓手中錦布奪了過來。他跟著風樓走了快一天了,每走不過幾個時辰,風雨樓便要看看這錦布,也不知這錦布中藏了什麼秘密。
“原來你要找通往地心岩漿層的地塹呢!”路遙信手將錦布甩迴風雨樓手中,不以為然的說道。
說著,其朝側旁一棵大樹根上坐去,伸了個懶腰輕倚在樹幹間,略顯得意的朝風雨樓挑了挑眉。
“你知道?”風雨樓半信半疑的望著路遙,問道。
“那可不,這地塹本公子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了。裡面除了岩漿,能為人族所用的,應該也就只有鑄劍佳品的赤焰玄鐵、地隕精石而已。”
“你當真去過?”聽得路遙口中說出“地隕精石”,風雨樓便是不信都難了。
“哎喲,走了這麼一天,我的腳怎麼這麼酸,肩膀也有點脹痛,早知道帶個丫鬟跟我進山就好了。”路遙一臉苦相的自顧說道,朝著風雨樓伸了伸那隻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一臉壞笑的朝風雨挑了眉。
“哼!”風雨樓清冷一笑,扭身便走。
“連進地塹最起碼的防護都沒帶,看來,叫你來的人,若不是成心想害你,就是他自己也沒下到過地塹深處!”路遙輕捏著大腿,自顧說道。
“啪!”風雨樓猛的止住了步伐,若說“地隕精石”是路遙道聽途說的話,夜鴉一行難以下到地塹深處,那是對方絕對無法信口雌黃的。
也就是說,路遙不但真的知道地塹所在,更真是進過地塹深處,知道其中的情形。
風雨樓扭身走到路遙身旁,正色道:“閣下,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叫路遙,路途的路,遙遠的遙。你可以像稱呼陸芳那般,叫我路少公子。也可以像稱呼閔氏兄弟那般,叫我路兄。”路遙朝風雨樓挑了挑眉,不無得意的說道。
“路兄,你到底意欲何為?”風雨樓無可奈何的說道。
這路遙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卻總在他面前與他裝瘋扮傻,雖是知道他暫時對自己沒有惡意,卻又實在是難以捉磨其用意。
“腿好酸!”路遙再次將腿朝風雨樓伸了伸。
風雨樓無奈,右腳曲膝跪地,伸出粗糙雙手輕抓在路遙的左腿間。
“呃!”雙掌觸及路遙的大腿時,風雨樓手掌如觸電般的快速縮回,其望著路遙的眸子間,盡現疑惑之色。
這路遙的大腿,軟若無骨卻又緊緻順滑,風雨樓即便鮮少與女子親密接觸,卻也能分辨出,路遙的這雙大長腿,絕非習武男兒所該有的。
“按的不錯,比我家的奴才按的舒服多了,你很有潛力,我看好你!”路遙滿目得意的望著風雨樓,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說著,其長腿抬起,輕放在風雨樓曲跪的右膝上,明目微張,得意的挑了挑眉。
“好,誰怕誰!”風雨樓嘴角輕揚,清冷一笑,道。
說著,其粗糙雙掌暗注勁力,抓在了路遙緊緻軟糯的大腿間,一厘一寸,緩慢捏揉。
“真舒服,勁還可以再大點!”倚靠在樹幹間,一臉陶醉的路遙,欣然笑道。其另一條大長腿,也一併落在了風雨樓的曲膝大腿上,任由風雨樓那雙暗注龐大勁力的雙手,捏揉其雙腿。
聽得路遙的話,風雨樓心裡暗自思慮,卻想不出一個能與眼前路遙身份相匹配的人來。
要知道,自己雙掌漸漸注力,雙掌已是不下千斤手勁,怕是渡聖圓滿境修為之下的武者,無人能承受。可路遙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痛楚的跡象,足見自己的掌勁絲毫奈何不得對方。
曲膝在地上,給路遙按了足有一刻鐘的風雨樓,望著雙目微眯,神情陶醉的都快要睡著的路遙,無奈的說道:“路兄,夠了嗎?”
“嗯!”路遙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形,滿面笑容的活動了一下拳腳筋骨,得意的朝風雨樓說道:“風兄弟真是好手藝,按的我全身舒暢,舒服極了!”
“既然路兄如此舒服,可否告知我,通往地心的地塹在何處,要帶何種防護下去?”風雨樓正色道。
“地塹的方位在這裡!”路遙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無得意的說道:“至於說到防護嘛,有我在,還需什麼防護,我護你便好!”
風雨樓望著滿臉嘻笑的路遙,略顯不耐的沉聲道:“即是如此,還請路遙帶個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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