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樓?”聽得風雨樓三個字,原先還憤憤不平的風不破臉色滲白,腿腳輕顫,其急忙將尤溪前時給的例錢放於攤上,朝著風雨樓連連哈腰朝後疾退,在退出數米之後,其朝手下人一招手,扭身便快步奔離。
或許,風雨樓自己都不知道,他在虎賁校場上,一掌擊敗韓平。更是與韓風硬拼數招,依舊能與對方談笑風生,沒有一絲受傷的樣子,早已被人傳遍了凌霄城。
現今,便是凌霄城方圓幾十裡的村莊百姓,茶餘飯後都在討論虎賁營新出了一個實力非凡的虎賁十夫長風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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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風不破這般,在凌霄城街頭討生活的人。
初出家門的風雨樓更不會知道,像他這樣連二十歲都不到,修為已至“玄境期”,又有力戰“入聖期”高手的實力的少年人,對於一個大宗門而言,意味著什麼。
“早知道你風雨樓的名號這般好用,也省了這麼多口舌了!”南宮俊抖了抖手中的腰牌,苦笑道。
風雨樓沒有理會已經離去的風不破,轉身望著正滿目疑惑注視著他的老大夫尤溪,淡然一笑,道:“老先生,久見了!”
“上官您是?”尤溪疑惑的望著似曾相識的風雨樓,躬身客氣的說道。
鐵錘快步上前,笑呵呵的說道:“尤大夫,這是我家公子啊,就是上次在客棧,救了我孃的那位醫術高明的少年啊!”
“哦!”尤溪眼神一亮,欣然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快請進,裡面坐。”
“燕兒丫頭,把巷裡的凳子擦擦,給三位大人燒茶,等下趕緊去對面樓訂些好酒菜來。”尤溪朝愣愣的站在一旁的尤燕,連連說道。
在凌霄城,誰人不想跟虎賁營的人搭上些關係,哪怕對方只是個普通的虎賁兵士,只要能叫上名號,以後在凌霄城做生意,誰人都會多給幾分薄面,更何況是這位十夫長和百夫長,那就是兩尊大佛,以往想請都不可能請的到。
“尤大夫您不用破費,公子早就讓我買了酒菜,等下還有同隊的幾個弟兄過來,咱們就在你這裡一起拼夥一餐!”鐵錘笑呵呵的說道。
來時,鐵錘心中還多有疑惑,以風雨樓的個性,怎麼著也會代他好好宴請尤大夫一次,至少也會去附近的大酒肆吃上一頓。
而今,他才明白,風雨樓通知其他虎賁弟兄連衣服都不要換,直接來這裡聚餐,無非就是為了讓人知道,尤溪有虎賁營的關係在這,以後不能欺負這個老大夫了。
“這多不好意思,招呼不周,招呼不周!”尤溪在凌霄城行醫大半輩子,嚐盡人情冷暖,聽鐵錘一說,已是明白風雨樓的用意,心中對這個年紀不大,做事卻是這般周全的年輕人,由衷的佩服。
“豈有此理!”一聲大喝,自裝飾講究的酒肆包廂傳出,厚重實木打造的八仙大圓桌,被其一掌拍裂去大片。
一臉苦悶的風不破躬著身子,低垂耳目,立於側旁,沒有一絲在正東街收授例錢的狂傲與氣勢。
“鐵大人,可不能由著風雨樓他們這麼胡鬧下去啊,他清高不在乎這幾個錢,咱們少拿些錢也無所謂。可要是斷了上面的那幾個小少爺的財路,這罪名咱們可是承擔不起啊!”
“就是,一攤十個錢,可是龍少爺親定的,這要是改了,以後大傢伙可都是不好交差啊!”
“問題是,不單是風雨樓,那龍文淵和天行雲也一樣,都說不要自己的那份所得例錢,更嚴令除了宗門和虎賁營應得的例錢,其他的不準再多收一個子。”
“那能怎麼辦呢,龍文淵、天行雲倒也算了,鐵大人足夠壓的他死死的。但風雨樓約戰贏了韓平。宗門上官雖說還沒有開口,但一個個可都是預設的態度,只要風雨樓願意,接任虎賁營百夫長只是個流程問題。”
“而且,以風雨樓三人的實力,便是對上韓風都沒有帶怕的,咱們這些人,綁一塊也不夠人打的啊。”
八仙大圓桌前,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夠了,瞧你們那點出息!”鐵平不快的掃了掃身前喋喋不休的眾人,冷聲道:“哼,我們為何要跟風雨樓三人硬碰,有那個必要嗎,他們不是清高嗎,那還不簡單!”
“鐵大人的意思?”眾人目光齊刷刷的朝鐵平望去。
“凌霄城,是令孤家凌霄城。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宗門長老、世子的凌霄城。這正東街是凌霄城油水最多的一片,每攤多收的幾個例錢,這些世子少爺們都還嫌不夠花,現在風雨樓三人橫插一腳,斷了我們的財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