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砸,倒是讓風雨樓驚醒,以他的臂力,用城樓上這般大的巨石,只要砸中登城車,那車就必毀無疑。
“是,公子!”鎧甲便鮮血浸透,力戰了幾個時辰卻不知疲憊,猶似九天魔神降世般的鐵錘,急聲應道。
說著,其快步奔到堆著大石的城垛下,輕而易舉的將一塊需要兩人合力才能抬起的大石搬起,隨之將之高舉過頭頂,朝著正前方的登城車便是狠狠的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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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鐵錘傾盡恐怖勁力,奮力砸出的巨石,夾帶著凜冽風勁,直接從攻城車車頂踏板間斜穿而過,攻城車頂被巨石夾帶的恐怖勁力瞬間撕碎,站在車頂的多名天聖宗兵士,不是被巨石砸死便是從車頂摔下。
“鐵錘,繼續,快!”風雨樓急聲道。
“好勒!”鐵錘急匆匆的再次抓起一塊石頭,便是朝前方的攻城車奔去。
韓言見狀,驚的是雙目圓睜,久久難以言語。回過神來的韓言朝著跟在身邊的兵士叫道:“快,搬上石頭,跟著鐵錘,快!”
隨著鐵錘將一架架攻城車擊毀,天聖宗兵士攻上城頭的人數也是越來越少,守城的兵士在苦戰了幾個時辰後,方才有了些許的喘息之機。
“嗖!”
就在鐵錘舉著巨石砸向最後一輛攻城車時,一道夾雜著駭人勁真,隱隱湧動著精純真勁的精鋼長槍,從下方破空而出,朝著高舉大石的鐵錘極速射出。
風雨樓身形閃動,縱至鐵錘身前,重劍未開封的一面厚實劍刃,朝著近至身前的長槍前,便是斜掃而出。
“嘭”厚實沉重的長槍槍頭被一劍劈碎,碎鐵四散崩飛。槍身被風雨樓劍刃間的恐怖蠻勁震盪,朝著下方飛出長槍的錦衣男子疾射而出。
“是你!”城樓下的路平,見到一劍劈碎自己擲出的長槍的男子,一眼便認出對方就是殺害自己胞弟路方的人。
路平沒有任何猶豫,飛身縱向了一旁頂部殘碎的攻城車,以攻城車借力飛身便是縱上城樓,幾名兵士剛要出手,便被其一刀掃飛,當場便被其手中長刀刀勁震死在當場。
“天聖宗內宗弟子?”風雨樓望著縱上城樓的路平,手中百斤重劍一抬,指著對方冷冷的說道。
“天聖宗內宗路平!”路平一聲冷嘯,朝著風雨樓便是三道刀氣極速斬出,同時,其身形疾動,緊隨刀氣全力撲向了風雨樓。
同時,其渡聖上境強者的無形威壓瞬間爆發開來,方圓三十丈內的兵士除了鐵錘外,皆好似身負千斤重壓,被壓的是連腰也難以直起。
在受到路平威壓壓制的瞬間,風雨樓周身金光湧動,無形威壓的氣勢瞬間消失。風雨樓心知自己與渡聖強者的鴻溝差距,心中不敢有一絲大意,全力運轉《陰陽聖訣》,瘋狂引動體內沉寂多時的“陰陽魂獸”。
“殺的就是天聖宗內宗弟子!”風雨樓一聲冷嘯,飛身避開對方轉眼即至的刀勢,手中重劍朝著路平的腰身便是一劍斬下。
路平身形輕動,竟是在半空中換成左手反握長刀,自風雨樓身前疾閃而過,一道長長的血痕,在風雨樓胸口破碎的銀甲間聳現,鮮紅血漬順著其裂開的皮肉,快速湧出。
“怎麼可能?”路平難以置信的望著被他一刀掃中,非但沒有身軀斷碎,更僅僅只是破了些皮肉的風雨樓,他如果也不敢相信,莫說對方的血肉之身,即便對方鋼鐵鑄造的鐵人,也不可能僅僅只是留下那麼一道淺淺的刀痕。
容不得猶豫,一招未能殺風雨樓擊殺的路平,腳尖蹬地,朝著風雨樓便是全力撲出,手中長劍順勢而變,在近身風雨樓的剎那間,便是全力斜劈而下,大有一刀將風雨樓斬殺的狠辣。
一道高瘦的身形從風雨樓身側疾閃而過,其被濃郁真氣籠罩的手掌橫擋在全力劈下的長刀間,令長刀再無一寸前行。
“轟。。”韓青山手掌輕震,一掌便將路平手中長刀震碎,路平正覺一股恐怖勁勢衝擊到其身前,狠狠的撞在其胸口間,將其強勢震飛了出去。
“閣下真是好膽,區區渡聖境,也敢強闖我鎮東關城樓,當真是欺我劍宗無人不成?”韓青山冷眼注視著被其一掌震飛,難以起身的路平,目光森冷的說道。
被對方一掌震碎護體真氣,五臟俱傷的路平拭去嘴角,冷冷的注視著韓青山,咬牙道:“閣下,你也別狂,鎮東關城破之時,便是你滿城兵將身死之日。”
“拿下!”韓青山冷聲道。
卻見韓言剛要帶人上前,鐵錘卻是一把橫臂擋在其身前,不讓其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