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天的才對。
當然,這只是他對劫匪的印象。
“想必,你就是徐元律。”
他被送到了一間小房間裡面,門被關上,地上一矮桌兩草蓆,上面有酒水。
小房子裡邊沒有窗戶,入門的左右側分別掛著一幅畫,那是兩條蛇,一條青蛇,一條白蛇。
角落還有筆墨紙硯在地上放著,以及一個小書架,擺著些許書籍。
看著就像是文人的書房,平時寫字,作畫用的地方。
“我是。”
“請坐。”
他坐到那人對面,“你又是誰。”
“輕田原。”
“原來你就是輕田原。”
“哦?沒想到你還知道。”
“略知一二。”
,!
“我挺好奇的,像你這樣的修士,為什麼要幫一個餘家。”輕田原給他倒滿一杯酒。
“只是剛好遇到,碰巧還收了個徒弟?”
“徒弟?”那輕田原有些不解,“那餘家的黃曲因?”
“並不是。”
“那餘家運氣倒是不錯,還能有人被看上。”
徐元律輕笑一聲,並沒有交代細節。
他與輕田原喝著小酒,聊著天,更像是好友相聚。
“也就是說,餘家這事,你是管定了。”輕田原也開始入正題。
“是。”徐元律又問,“倒是你,一個築基期修士,竟會受段立陽差使。”
“互惠互利罷了,我也是有苦衷。”
“有苦衷大可明說,或許我可以幫輕道友一把。”
“那倒是不麻煩徐道友了。”
兩人同時沉默,默契地拿起矮桌前的小杯子,彼此都一口氣將杯子裡的酒水飲盡。
又將杯口朝下,示意已經空杯。
相互一笑,確認彼此的殺意,此刻都明白,發出邀請的人與被邀請的人,兩者都有著殺死對方的念頭。
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結交。
徐元律鬆開拿著酒杯的手,任其落到矮桌上,待杯子與矮桌碰撞發出聲響的瞬間。
他忽而伸出一手,如鷹爪般想要一把擒住輕田原的脖子。
卻發現他的手直接穿過了輕田原的脖子,輕田原亦是一動不動,神情自若。
“什麼?”
“小子,自你進入這房間,就已經是入了陣中,與你對飲的……
不過是我的殘影。”
輕田原如同一縷煙,連著那張輕蔑的臉也開始逐漸消散,那被他拿在手中的杯子,也掉落在矮桌上面。
發出清脆的響聲。
徐元律轉頭看去,發現房門已經消失,這房間已成他一人的監牢。
:()不死修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