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內的監牢,餘素懷在角落站著一動不動。
她並不害怕,因為她深信徐元律會來救她,只是這監牢內,還是讓他有些放鬆不下。
不知道這些人會對她做什麼。
可不管怎樣,她都要堅持下去,絕不能簡單死去。
沒過多久就又有人來了。
來的人名為赫昆明,是餘家所在區域的縣令,因為餘家所在的區域正好和城主的府邸相近,他本人與城主段行俊的關係較好。
也是段立陽的狗腿子。
“你是餘素懷?”那赫昆明問道。
“你明明知道,又何必問呢。”
“哈哈哈。”赫昆明大笑,“是我多此一舉了。
把牢門開啟!”
幾個衙役開啟牢門紛紛進去裡面,將餘素懷圍在角落,目光並不和善。
“餘姑娘,可別怪我。”赫昆明虛偽的嘴臉說著自以為是的話,“是那段立陽讓我這麼做的,我也沒辦法。”
“背後段立陽,人前是段爺。
哼,都是一路貨色,何必假惺惺的呢。”
對於餘素懷的嘲諷,他很不爽,但是段立陽下來命令,不能弄死,“你別忘了,你們那些人刺殺的時候,我也在場。”
“真可惜,沒殺掉你。”
“你也就現在能嘴硬了。
打她!別打死就行,晚上段立陽還要來玩的。”
餘素懷見那幾個衙役正要逼近,準備拼死一搏,“別過來!”
可那幾個衙役並不理會她,走了幾步,忽然撞了一面看不到的牆,“哎呀!”
幾人摸摸額頭,又伸手摸摸前面的空氣,發現真有東西擋住他們靠近。
餘素懷見狀想起了徐元律給她的那個小木牌,被她放在腰間的香囊裡面。
她取出那小木牌,發現奇怪的紋路微微亮起白光,“狗官,看來並不能如你所願啊!”
赫昆明知道餘家有一修士在,這事段立陽已經告訴了他,沒想到還有這種手段。
“別高興得太早!”赫昆明說道,“那徐元律現在已經被帶到蛇回幫那裡了。
怕是自身難保。
你這把戲,我倒要看看能堅持多久。”
“你說什麼?”一聽這話,餘素懷緊張了起來,“我師父在蛇回幫那裡?”
“師父?哈哈哈!你不會以為他真的天下無敵吧?
你那師父現在估計已經是屍體一具了!”
“不會的。”餘素懷並不相信他的話,“師父他肯定會活著,也肯定會來救我。”
“都給我看好她!”赫昆明對其他衙役下令,“你就祈禱他還活著吧。”自己則離開了監牢。
徐元律給她的護身符雖有屏障可護其周全,但在不被強破的情況下只能堅持一天左右。
而餘素懷眼前的人如同一頭頭餓狼,就都等著這屏障消失,隨時都要將她吃幹抹淨。
“師父……”她其實心裡還是擔心的,只是不將這表現出來。
蛇回幫的小房子內,徐元律在如同監牢般的屋子裡面走動一圈。
這裡沒有門,沒有窗,用力打了一掌,發現這牆居然能扛住他築基後期的修為。
“困陣嗎?”
所有陣法的本質,其實都是靈力,那用吞噬陣法將靈力衝散或者說吞噬掉,就不可能有擋住他的陣法。
他閱讀了胡氏陣法記後便有了這個想法。
“不過是個困陣而已。”
他將手貼在地上,手中黑霧溢位。
如果是畫出的吞噬陣法,那陣紋的範圍就是吞噬的範圍,如果是由他手中放出黑霧,那麼可以一直釋放,直至達到他所需要的量。
但要持續,且耗費時間也長。
既然這個小房子就是困陣的話,那讓黑霧充滿這房子,困陣自然就會被吞噬。
可黑霧已經滿了,依然不見有任何變化,也沒感覺他吸收了任何一絲的靈力。
“怎麼回事?不是困陣嗎?真的是一個牢籠而已?”
還是那個沒有窗戶也沒有出口的房間。
“那輕田原是怎麼出去的?還是說他就在這裡面,只是隱身了?
不對,我的黑霧已經佔據了整個房間,要是他在應該就被我吞噬了才對。
為什麼?”
他想不明白了。
再次嘗試凝聚靈力在掌心,一掌打到牆上,還是一點反應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