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才哲見狀也是站起身來,一蹬腿向山下衝去,一把拉住南門時的衣物,讓南門時不再往下滾。
“老東西,他元嬰期,你怎麼比他還急躁。”芒才哲抱怨道。
“咳咳……”南門時咳了幾聲,“我那師弟堂堂楓林宗宗主,關鍵時候人都不在。
我不得看好這個宗門。”
“那你別想著逞強啊!”
儲俊才見那兩人還能說出話,喚出符籙一張準備繼續追擊。
布華花和希飛揚見狀,覺得不能繼續讓儲俊才驅動符籙,要不大長老和二長老就真的命不久矣。
可兩位剛一動身,就被儲俊才察覺。
“哦?你們也急著想死?”兩位長老剛想施法,又見儲俊才單手向上舉起,擺出託天姿勢,“緣法掌·降為劇要!”
他手心朝上,但這一掌卻化作無形,從空中向布華花與芒才哲壓下,兩人在這壓力之下雙膝跪地。
匍匐地面。
又感覺身體的靈力,像是被用力捏緊的海綿一樣,被擠出體外。
“宗主,我來幫你!”滌魂宗四長老覃浦和祭出其寶具“金缽”,那金缽是一大鐘,在空中不斷變大。
後重重落到地面,將布華花和希飛揚兩人罩住。
儲俊才見那兩人被困,繼續驅動符籙,一道火蛇竄出,火焰以蛇狀衝刺而去。
南門時抬手喚回自己的法器,“助我!”他大喊。
芒才哲自然懂得,一手搭在南門時的肩膀,將靈力注入其身體內,“行不行啊!”
“那要不你來!”南門時舉起法器,當做盾牌,“蜈刺!”法器亮出微微白光。
火蛇衝撞蜈刺,兩人盡力擋下,穩住身形,但兩人也都受了傷,顯得吃力。
火蛇消散那刻,兩人又同時後退,往山下滾去。
“看你們還能掙扎多久!”儲俊才往山下飛去,準備繼續處理南門時和芒才哲。
他剛飛去不過一丈,便停了下來。
徐元律從空中落下,左手扶住南門時,右手扶住芒才哲,“兩位長老可還安好?”
南門時看了眼徐元律,“你就是徐元律?”
“是我。”
“趕緊滾,你來湊什麼熱鬧。”南門時見他金丹後期,不也是來送命的。
“哈哈。”徐元律有些尷尬,還以為是英雄登場,殊不知還捱了罵。“我盡力。”
他放開兩位長老,飛往半空到與儲俊才相隔三丈的距離,“你還真敢來楓林宗,我倒是小看你了,儲俊才。”
“徐元律!”身後一聲咆哮,是春英哲的怒吼。
徐元律看了眼他,懶得理會,那春英哲想再罵,結果儲俊才瞥了他一眼,也不得已閉上嘴。
他側眼看到那巨大的鐘,知道是滌魂宗長老覃浦和的寶具,他估計另外兩位長老被困在裡面了。
“領煥雙不在,我來得難道不正是時候?”儲俊才也驚訝,“沒想到你沒逃跑,還敢來到我面前。”
“我敢來你面前,自然是有逃跑的手段。”
“哦?”儲俊才見他從容的樣子,也是好奇,“那我得好好見識一番,你那手段了。
希望你不僅是一位沒有靈根的金丹期修士,還能有其他讓我高興的事情。
我會一點點的,將你的秘密全部挖穿!”
儲俊才咬牙切齒,又道:“殺了我徒弟,又殺我宗兩名長老,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呵。”徐元律臉上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殺了又如何?他們不惹我,我幹嘛要費力去殺他們?
再叫連你也殺了。”
山下聽到徐元律這樣子的話南門時忽然笑了,“領宗主這小徒弟,跟他年輕的時候一樣囂張。”
南門時其實是領煥雙的師兄,領煥雙年輕時什麼樣,他自然見過,不但囂張,還脾氣暴躁。
“可宗主看起來不像那樣的人。”芒才哲是中途加入楓林宗,然後當了長老的人,所以並不清楚。
“也發生了很多事。”南門時感嘆,“畢竟也這麼多年了,總會變的。”隨後又罵道,“這小子,宗門不要了?
還不趕緊回來!師尊將宗門託付給你,可別這就被滅了!”
徐元律跟儲俊才扯皮了幾句,眼神瞟到林環凜的身影,知道是將法器都放置好了。
“楓林宗的各位,此人修為甚高,我處理不了。”他忽然向長老和各位弟子拱手,“日後待我修為精進,定為